第八十章 儿子孙子争老子 北国南国渡岛国(下)-第2/3页



  就算日后庆云手中信物会为他人所用,

  在魏王的私囊里,却始终还稳稳装着三块信物。

  用失去价值的信物,换一份刻骨铭心的感动,这就是最高级的帝王心术。

  随后小龙王,祖暅之,刘赢,瓠采亭,殷色可,莫愁姑娘这些当日护驾有功却因为匆忙回转嵩山未得封赏之人也各自得了一笔厚赐。

  陶弘景那日一人惊退四王一鬼,起到的作用其实最大,但是无论魏王许他什么,对于这位道家闲鹤来说,未免都是多余。

  于是魏王只能重申大魏佛道并重,信仰自由的基本国策,并且愿意大力投入道观建设,划拨专项基金,由天赐真人统一管理。

  这一场筵席,食物越吃越冷,越是无味,最后只余下浓浓的官僚气息和一张张假笑的嘴脸。

  元宏在历代君王中,已经是少有的实干家典范。

  但是身居其位,有许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所操之事,往往不由初衷,不经意间便会变了味道。

  众人泱泱散去,有人急匆匆地赶去看离别已久的骨肉,有的回到案牍边处理积压的公事,有的则需要复诊换药做康复调理。

  袁本柕则径直去了医所,看望老朋友苏我高丽。

  他肺脉受到重创,自嵩山来虎牢的路上,咳嗽一刻不停,

  谁知在与魏王饮宴后,他却是红光满面,精神健旺,

  偶尔清清嗓子,也是有腔有调,架势十足。

  那一副眉飞色舞的得意模样,就算用鼻子都能嗅得出来。

  更何况苏我高丽只是受了些外伤,眼睛却还没有花,

  “宇文老弟,你这是怎么了,开心成这样?”

  “哎?以后不可再称我宇文的姓氏了。

  请叫我袁本柕。

  袁本初的袁,袁本初的本,

  袁本,啊,还是原本的那个柕。”

  “你这是……为何要放弃本族姓氏?”

  “苏我兄,我们是为什么来到天朝?”

  “这,当然是想办法得到天朝支持,

  争取请得上诏回国,清君侧,另立太子啦。”

  “除了小长谷太子,今上之后尽是皇女。我们应另立何人?”

  “这……”

  》》》》》敲黑板时间)的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子,墨家先贤。收录一书,入墨家。今名存,实亡。

  天下十豪,出,五道三兵一儒一墨,体现出先周道家思想的压倒性地位。在李斯,董仲舒之前,百家争鸣,黄老为尊。虽然稷下学宫聘用过荀子,孟子,但黄老学说始终是稷下官学。

  儿子,于兵法一道是指十豪中的儿良。但当代还有另一位儿子,曾任稷下先生,名曰儿说,属名家,贼能说。儿姓通倪姓,倪字的右边就是儿的繁体。中古儿,倪同音,现在的江南方言依然如是。儿子在苏白中仍读倪子。

  之前我们讨论过很多字,词的正确读法,但很多时候笔者也在反思一个问题。究竟什么才算是正确的读法?引发作者思考这个问题的,是知乎上的一个提问:莘莘学子的莘到底应该读什么?莘,这个字,在白话文普及之前,从来就不是多音字。引:莘,斯人切,音辛。就是说莘辛一直是同音的,但古读s-en。所以莘字应该怎么读,是现代人自己做出的变化,一部分音跟着辛跑了,一部分没跑。判断这个字读深还是读辛,没有属于古代标准的标杆,只有现代的人为界定。其实大多数的发音争议都一样,大食,郦食其,不准,这些发音为什么跟着古音走,而为什么绝大多数名字没有?比如诸葛氏,诸,章鱼切,Zh-v,音近居。葛,古达切,g-a,读嘎。现在只有江南方言还读居嘎。为什么这些读法都随着字的发音变迁,而就是有那么一些名字非要按照古代发音去读?如果是日磾,日通幂这样的通假还好理解,可是为什么象盖姓,不姓这样的字就一定要还原古音?其中的标准界限在哪里?你如果要模仿唐代读,只改一字发音够吗?这些读音问题都是哪里来的?其实不过都是一些半吊子学者为了证明自己的“高明”主动暴露出来的一些“点”而已。

  比如古诗中的浮,究竟读fou还是读服,斜究竟读鞋还是读霞。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我们没有统一的标准,就没有办法去全部界定这类问题。尤其在青少年教育上,其实笔者很不倾向于给孩子唯一答案固化思维。个人认为,最标准的操作是课文标注白话文标准发音,兼注古音,不评正伪。有韵脚,平仄格律要求的地方,应本着诗词初衷,从声律审美的角度推荐发音。比如:远上寒山石径。有些地方则无所谓,比如:将进酒。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腔这个发音是怎么来的,中古chiang的切音早就不存在于现代汉语了,那些“专家”如果用客家话教这个字我也服,读个半吊子音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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