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吊唁亡人,孙府哀鸣徒悲伤-第2/3页
钟道泰沉吟道:“我那侄女可是已经返家?”
福伯道:“已经迁回家。”
钟道泰与付程对视一眼,说道:“大将军既无心见客,我们便等一日再来,大人以为如何?”
付程道:“是也,家出此不幸,换做是谁也不好受。”从怀掏出白帖,递给福伯,说道:“这是大王亲笔所写的唁帖,你帮我们转交给大将军吧,我们明日再来。”
福伯躬身接过,抱拳,退回府。
见府门重新闭,夏亭颇有些不悦道:“连我们都不让进,大将军真是好大气性啊。”
钟道泰知道夏亭是都仲景的人,表面对孙云浪敬重有加,实则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花花肠子。反倒是他与孙云浪熟识多年,关系甚佳,听其此言不由斥道:“夏大人,云浪大将军忠肝义胆,老来丧女,心情不好乃人之常情,并无对我等不敬。”
夏亭哪敢惹到他,赶忙道“是”。
付程道:“那我们便去城驿馆稍事歇息,明日再来登门拜访?”
夏亭道:“二位大人去便好,我与陈进还有些要事需办,明日一早来驿馆寻二位大人便好。”
钟道泰疑道:“你们还有什么事?”
夏亭只道:“乃太后吩咐之事,下官不敢怠慢。”
见其不愿说,钟道泰便也不问,四人执手互揖,钟道泰和付程便带队伍往去驿馆,夏亭陈进也带三十骑,出去城门往扶苏关去。
原是孙玉英身死,武天秀唯恐扶苏军会有乱生,便命了夏亭陈进,以吊唁为由,暗安抚扶苏关军。
与此同时,襄砚守军大营。
武蛮正一袭戎甲坐于军帐,夏凉一役大捷,他功不可没,他所率领的部队每次都是头一个破城,几月之内声名大噪,俨然成为西夜东陲一员虎将。尉迟镜为表其功绩,破格提拔他为将军。军将士也被其勇猛难匹所折服,军心尽归。
帐外守卫进帐,抱拳禀道:“禀将军,营外有个自称火营御风纵队之人求见。”
武蛮一愣,随即喜道:“火营的人?快让他进来。”
守卫得令出去。武蛮起身,棱角分明的脸庞挂起笑容,心想:“定是北陵差人过来的,好久没看到他了,也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
不一会,守卫将人带进来后便躬身退去,武蛮见来人身着轻甲,衣服沾满灰尘,面也是风尘仆仆,似乎是匆忙赶来。走近前,皱眉问道:“你是火营的人?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来人“噗通”跪地,拜道:“您是武蛮,武将军?”
武蛮点头。
那人道:“属下火营御风纵队袁良。”拜后快速从怀掏出封皱巴巴的信笺呈,又道:“皇甫先生命属下务必将此信亲手交到将军手,此事十万火急。”
武蛮一惊,连忙撕开信封,展开信笺看去,见信书道:“朝城有变,玉英身死,主伤重未卜,见信速归。”
武蛮一对虎眉猛然倒竖,双目圆瞪,抓着信又从头看了遍,确定此信乃皇甫方士亲笔所书,登时勃然大怒,揉烂信笺,伸手将韩良提起,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将军怎么会死的?北陵现在人怎么样了?”
韩良被他拽在空,挣扎两下,见脱身不得,忙将事情原委据实以告。
武蛮越听越气,甩开韩良仰头大呼一声,帐外护卫闻声入内,武蛮指其大喝:“命令前锋营火速集合。”
护卫被狰狞之色吓得腿肚子一软,慌忙点头返出帐外。
武蛮从军案抓起一柄九尺虎头大刀,别于腰间,疾步出帐。
是夜,一支三千铁骑趁夜色驶出襄砚,马不停蹄直奔西面而去。
同一时间,去徽城送信之人也将信书呈于林钩,半个时辰后,也见一支千人队伍匆匆出城,飞马西往。
深夜,夜风习习,虽值五月,今夜却尤为寒凉,慕北陵,孙云浪坐于棺椁左右,孙玉弓用过晚膳后便去安排厢房,一直未过来。风水术士跪在在棺椁前,领头者手执招魂幡,口默念经。府下人则跪于几人身后。
慕北陵从凌燕之后没再多说一句话,晚膳也无心饮食,皇甫方士早早的带籽儿回房歇息,此时只有赵胜,雷天瀑等人还守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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