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零 想跑?



  这几天,身处在洛阳城内的董卓董丞相,很烦…

  虎牢关丢的莫名其妙,纵然董卓口中说着是袁术暗中捣乱,其实董卓心里也时而嘀咕。

  是不是我杀的人有点剁了…

  还是我晚上去皇宫里睡宫女太多次…

  听闻刘宏让宫里的宫女全部穿开裆裤,莫不是君臣同欢,让已逝的刘宏不开心了…

  洛阳城内,流言四起。

  诸如董卓的外孙女董白之所以是哑巴,便是因为董家天怨人怒所致,还有什么董卓为了钱财,挖了皇陵墓,必遭天谴而死…

  董卓大为恼怒,有心抓几个鸡杀了,给猴看看,奈何市井之间,如同捕风捉影,而以往对董卓横眉冷对的朝堂大臣,竟也一夜之间变得乖巧,不给董卓发脾气的机会。

  这种平静之下,原因也很简单。

  谁都看出来,后将军袁术的联军,已经打到了城外,马上就要取下洛阳,此时若是被董卓杀了,那就属于愚蠢至极。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报,温侯,城外袁术使人来叫阵,指名让温侯出战…”

  吕布于府中,后背缠着厚厚绷带,赤着上身,在做些基本的训练,听了令兵来报,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昨日传来军情,张辽和高顺被袁术收复,几乎让洛阳城外的守军为之动摇,眼见着联军只诛敌首,投降也是一个极好的选择。

  吕布自武艺习成,从未有过败绩,此次太史慈一刀,不仅斩了吕布的方天画戟,也击碎了吕布的雄心。

  天下之下,草莽绿林之间,果然不可小觑。

  吕布伤势极重,若要完全恢复,最少一月光景,也不知道,洛阳城能不成撤支撑到那个时候…

  洛阳城外。

  在袁术的指使下,于向北处修建了三丈高台,上以八卦方位插着旌旗,居中放着巨鼎,身为盟主的袁术,每日午时参拜,乞求上天庇佑。

  祭天这等行为,原本是皇室的权利,其余人祭天,便是大不敬。

  而十八路诸侯,对于袁术的行为,不仅没有斥责,反而有孔伷、王匡,随同袁术共同祭拜,当是堂而皇之。

  后军传来急报。

  冀州黑山张燕,连同白波黄巾军,匈奴于夫罗,侵犯冀州,幽州地域,来势汹汹。

  韩馥顿时急了,此行带了冀州兵马随同联军,算起来已有月余,黑山军一直是冀州隐患,只是其势大,坐拥连绵山地,易守难攻,韩馥那他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其势大。

  “盟主,冀州被黄巾军滋扰,百姓苦不堪言,还请盟主,分出兵马,先助我平了冀州黄巾军动乱。”

  在议会上,韩馥向袁术求援,被袁术义正言辞的拒绝。

  你在跟我开玩笑…

  在我的带领下,十八路诸侯清君侧,攻取了洛阳,董卓的丞相位置,舍我其谁?

  这时候,你要让我撤军,韩馥你是帮天子呢,还是帮董卓呢…

  不行,你需要自己想办法!

  韩馥欲哭无泪,他也知晓,黄巾军只不是趁着秋收,日常打劫罢了,真要是占领冀州,那也是痴人说梦,只是眼下,韩馥在军中,属于敲边鼓的,有他没他一个样,可若是自己带人回去,也不一定能打得过黑山军…

  “秋令气色正好,大军气势如虹,汉室复兴可待,生活如此美妙,公节如此烦躁,这样不好,嗯,不好…”

  韩馥正于营中喝闷酒,忽而听到有人言语。

  这声音极为熟悉,不用见人,韩馥也知是豫州刺史孔伷。

  韩馥身形未动,叹道:“哎,公绪,你既是知我担心冀州,又为何来调侃于我。”

  孔伷大步走了近前,取了杯盏,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口中赞道:“好酒,好酒啊,倒是没有想到,韩文节竟是偷藏美酒于军营。”

  “如今洛阳被围,你我哪有什么仗可打,冀州事不能解,我又能如何?”

  “哈哈,文节,今日既是我来了,你何须再担忧!”

  “公绪,此话当真?”韩馥顿时大为欣喜,起身来,躬身于孔伷,道:“还请公绪教我。”

  孔伷将韩馥扶起,笑道:“你我关系,怎用道谢,若是要解冀州之局,其实也简单,只需使人劝过公孙瓒,借用公孙瓒骑兵犀利,当可破了黄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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