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说:婴皮灯笼(上)



  仙神下瑶池

  清露滴芙蓉

  无静似酒方初醒

  一抹笑谈中

  万朵花灯夜宴

  一缕婴啼初晓

  岑寂三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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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灯会,闹花灯,人挤人下灯不空,不知是人看笼灯,还是灯瞧万人匆。

  可说呢,这华中大地,幅员辽阔,博博万物,一片欣欣向荣的鼎盛之气,随之这传统文化自然也少不了。

  数千年的历史洪流中孕育了无数的民俗和独有的庆典活动,而首当其冲的必是陵金灯会,那可真不是盖的,几万人同时在湖边说灯赏灯,这景儿,比不上瑶池仙桃会,也绝对称得上人间敢死队!

  您肯定问了,这敢死队用的太不好了,完全挨不上,那您听我说,您要去过那儿,参加过一次陵金灯会,可能就同意我这个说法了,那人叫一个多,川流不息,车水马龙,别说走动,就是单纯的站在那,空间感也基本为零。

  一般灯会都在元宵节附近举办,有时是立春,有时又赶上雨水,这俩节气大家都知道,南方多雨,而且是冷冰冰的寒雨,气温肯定高不了,不过您大可不必担心,四面八方全是人皮棉袄,绝对冻不着。

  所以说,敢死队这称谓,说的没错吧,大冷天的不在家好好呆着,逛什么人挤人的灯会,不过,谁叫是悠久的民俗文化呢,偶尔参加参加,也还是大有益处的。

  杜秦月,市医科大学二年级的学生,长得斯斯文文,白白嫩嫩,姣好的面容下,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瞳为她精致的五官,立下汗马功劳,什么意思呢,如果说没有这双眼,她的容貌最多7分,而只要配上眼睛,分数直接冲9,可能还得添个加号。

  “霏儿,明天就是陵金灯会了,咱俩去看看吧,听说可有意思了!”秦月轻啜了口拿铁,对身边的龙霏说。

  月光咖啡厅里光线不明不暗,正合适。伴着悠扬且忧郁的钢琴曲,甚是惬意。如果没听错的话,应该是《眼泪》,作者记不清了,好像还是个华裔。

  “你可拉倒吧,灯会我去年就去了,哪是看灯去了,绝对是看人,看得我都快吐了!”霏儿撇了下嘴,继续读着那本被她命名为圣书的《巷说》。

  “可我想去啊,你知道我就你这一个闺蜜,你不陪我,我只能叫汉时陪我去了。”秦月一脸忸怩地说道。

  “别别别,可别搭理那个陈世美了,那个负心汉脚踏M支船,你又不是不知道,都分手了,还找他干嘛,还真以为你俩名字八字儿吻合,天生一对儿呐?”菲儿放下书,厉声说道,脸上隐隐浮现出一丝嫌弃。

  名字这事儿,有时候还真挺神奇的,一个叫杜秦月,一个叫李汉时。这放一起,正好是一首耳熟能详的古诗: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更巧的是,俩人还是情侣关系,在当时还真的羡煞旁人,大家都觉得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可这男人大家都知道,偷腥儿这毛病很难改掉,尤其还是大学里公认的校草,于是这段感情就烂尾啦。弄得现在这样,大过年的,和闺蜜在咖啡厅约会。

  “可你叫龙霏啊,那首诗后半句可说的是,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所以说只要有你龙霏在,我就不用找汉时啦。你说对不对?”秦月说完,给菲儿挤了下眼,这电放的,要是个男生,估计已经被电化了。

  “哇靠,你怎么把我也扯进去了,服了你了,弄得我好像是你俩的第三者一样,再说了,我这个霏是细雨霏霏的霏,可不是飞将的飞,好不好!”霏儿对这电眼完全免疫,从侧面也印证了她的取向非常正常!

  秦月看用哄的不行,只能搬出了杀手锏,威逼利诱。突然柔声道:“本来我姑姑这次从日本回国要给我带两支Kiss最新款魅影口红的,想送你一支,既然你不去,我只能送别人了,唉,可惜了。”

  “去!肯定得去!我正好明天有时间,你去哪我都陪你!”霏儿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口答应了,而瞳孔中已经缓缓浮现出了口红的射影。

  “这就对了嘛,还是物质比友情可靠!”秦月摇了摇头。

  “哪有啊,我其实就是嫌人多,不过灯会确实挺有意思的,我听说在陵金灯会里还有个传说,也不知道真假,说是有一个老大爷,手工做出来的灯笼,那可是巧夺天工,笼罩不浸水,灯火永长明。可也没有说摊位叫什么,再加上当时人乌泱乌泱(北京土话,形容多)的,总之上次我是没找到。”霏儿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巧妙的把她物质这块,翻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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