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背后之人



    面对这一连串带着狠辣的杀招,徐天瞳孔一缩,但仍是稳住心神,面色不变。

    运起风凌步中的散式步法,徐天整个人如同滑溜的鱼般一个低身,随即腰一发力,左腿借力一点,便险险地躲开了蒙面黑衣人对自己要害的爪式。

    但他对风凌步练习并不熟练,仍被对方的手爪带下背部的几条衣布。

    徐天没有理会背部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而是趁着蒙面人此刻面门大开、正一阵愣神的机会,运起丹田内不多的灵力,顺着手掌仿佛轻飘飘地击中了对方的胸膛。

    蒙面人露出的双眼散出不可思议的目光,随即感觉到一阵气血翻滚,胸口处如刀搅般剧痛。

    大意之下受此突击的蒙面人闷声一颤,哪里还敢久留,一个虚招后便几个轻点从窗口处一跃而去,轻功端是不凡。

    几个信步走到窗前,只看到那黑衣人从院墙飞跃而去背影,随即消失在夜色中。

    徐天并未去追,一个是自己背部为对方的爪风划伤,他得确认其指甲上是否浸过毒药。

    其次是他适才那一掌可是下了狠劲,所以丹田内的灵力也所剩无几了,若对方临死反扑,那也是十分危险的。

    徐天仔细地观察一番,发觉背部的爪上并未有痛痒之感,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下了,看来没有中毒的迹象。

    突然,他似想起什么,一个箭步走出主室,便发现安六子住的屋门半掩。

    徐天忙推门而进,扶起倒在门边的安六子,伸手试探了下他的鼻息,知晓他只是暂时昏迷过去而已,方才松了口气。

    安六子昏迷了半个时辰后,终于迷迷糊糊揉着隐隐作痛的颈背起身,一眼便看到了一旁盘坐的徐天。

    “咦......少爷,怎么是你啊?对了,少爷,我记得到有个蒙面贼人突然闯进院子,人呢?我要不去喊人抓贼......”

    徐天听着安六子语无轮次地讲了几句,便知晓了安六子正好要出去解手,兀然碰到了刚闯进院舍不久的蒙面人,刚想大喊,便被对方击晕了。

    “对了,少爷。我本来是睡得正熟的,突然这小家伙大半夜吱喳地叫个不停,我被它吵醒了才出去解手的......”

    安六子指了指此刻在一边呼呼大睡的小兽,正是徐天从竹林带回来的那只。徐天这几天看它总是一副呆萌的模样,便打趣着叫它呆呆了。

    眼神打量了番这似乎人畜无害的呆呆,徐天目光沉吟。莫非这它对杀气极其敏感,能够感知危险,亦或只是巧合?

    徐天思量片刻,便不再多想,与安六子解释安抚一番,方才回屋了。

    他并未再修炼筑道经亦或去床榻休息,而是盘坐在坐垫上闭目不语,也在提防那蒙面人回身再来偷袭。

    究竟是谁想置自己于死地?

    是当年自己一家得罪了的叔祖那一脉,还是今日结下梁子的李名承那一脉派出来的......

    所幸,一夜无事。

    李府,一处林园交错的屋宅处。

    一名长须老者背着手望着木窗外的星空默然不语,似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他神色一动,一转身,便见屋内多了一名身穿黑衫的短脸老者。

    长须老者先是一皱眉,随即看到对方突然吐出一口精血,便是神色大变。

    “老六,怎么回事?莫非遇到巡逻长老,被发现了?”

    那名黑衫的短脸老者苦笑一下,当即将所发生的向他一一道来。

    说完,不顾长须老者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惨然道:“我知道你也不相信,但事实便是如此。老三,此子绝对已经达到了武道小乘境界了,否则不可能会一掌将我如此重伤。此事重大,你尽快去请示老祖!”

    “老六,你先在此,我即可命人来医治,然后去和大哥将此事上报。”

    随即,长须老者匆匆离去时口中低声喃喃自语:“不可能啊,怎会如此......”。

    黑衫短脸老者压着闷痛,脸上现出复杂的神彩,一会是愤恨,一会是后怕......许久,他才长叹了一声。

    啪!

    李延文满脸铁青,手掌怒然拍在身边的桌上,震得其上的茶杯内茶水飞溅而出。一名护卫模样的中年男子满头大汗地单膝而跪,此刻正如履薄冰地低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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