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娱》外篇之中原鸡王-第3/7页
四人一车共乘,渐渐出了江洲境内,路上鲁东考问三儿一些斗鸡常识,其实三儿虽酷爱斗鸡,但只是兴之所致,从没经过系统学习,所知多半是平时的鸡友传授,博杂不纯,鲁东翻出祖传的《鸡谱》趁路上有空,悉心讲授,说也奇怪,三个痴儿平日里父亲叫唤也是扬耳不招,一听斗鸡却是全神贯注,双眼熠熠有光,果然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讲授时,鲁东身边还卧着一只鸡,这是他鸡坊中视为宝贝的一只最好的斗鸡,待见如亲生儿子一般,此处出远门,也带在身边,正好实物参照,现场讲学。
“斗鸡以体型魁梧、体质健壮结实、结构匀称紧凑、筋肉发达强、健肌肉发达、性强悍、善斗为基本特征。骨骼发达,骨质致密而粗硬。头、颈昂起,颈、胸、胫几乎成一直线。冠红色,冠、髯、耳垂不发达。眼大而锐,喙粗短、坚硬呈楔形,尖端微弯而甚锐,颈粗长灵活,腿强劲有力,胫长,距发达,长而锐,生向上方。爪粗大、坚硬锋利。全身羽毛稀薄、粗刚、短而紧贴体表,并富光泽,羽色多样,以黑色羽居多。翼羽拍打有力……”
鲁东一面在斗鸡身上比划,一边谆谆诱导,三个痴儿听得摇头晃脑,时不时会提几个问题,鲁东对答如流,令三个痴儿大为折服,起先出门时还有些顽劣之心也都尽去。
就此边走边教,这一晚天黑时,四人同车夫一起投宿一家夜店,这小店偏僻,只有他们几人住店,由于舟车劳顿,四人早早睡去,半晚鲁东内急,起来小解,路过一间板房听到里面有磨刀声,屋里却没掌灯,他不禁奇怪,这黑灯瞎火怎么磨刀啊?他好奇附耳过去,不听还好,一听吓得如一桶雪水当头淋下,浑身冰凉。
里面人道:“早就你刀磨好,呆会一刀一个,岂不干净?非要临阵磨刀。”
另一个人粗声大气:“急啥,他们哪知咱们干什么营生?放心,跑不了。”
鲁东听了知道他们错投了黑店,这些人磨刀转眼要谋财害命,急忙跑回三个痴儿房里:“快起来,这是个黑店?”
“什么黑店。”三人睡得迷迷糊糊,听鲁东一说,非但不同他逃跑,反而痴劲发作起来:“啊?是杀人越货的黑店,岂能容他猖狂?这就擒了他们!”
鲁东大急:“小声一点,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与他们明斗要吃亏的!”
可他话音没落,最性急的阿舒和阿端两人已冲了出去,听到磨刀声的房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踢开,里面两个黑面大汉吓了一跳。
阿端抓起旁边一根木棒:“好个黑店,撞到你家少爷算你倒霉!”不由分说,一棒子要打下去。
黑大汉见事情败露,露出凶相,操刀在手:“来了更好,省得老子再跑一趟。”提刀来杀!若是常人见到这明晃晃的刀怕要吓得退缩,但阿端这痴儿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非但不惧,仗着五分傻气五分勇悍迎上去,当地一声,棍刀相加,好在那刀还没磨快,一下卡进了木棒,另一个大汉抄起一把短刀杀来,阿舒大喝一声,扑上去与他抱成一团,两人扑通一声滚到房子外面,撞破围栏,从二楼客房跌了下来。
这下大汉吃了大亏,阿舒在上他在下,阿舒本来就是个胖子,正好压在他肚皮上,自己毫发没伤,那大汉却是压得五脏移位,两头出屎,眼看是活不成了。
闹成这样没别的人出来,看来这黑店只有这两人,阿端信心大增,与大汉缠斗,那大汉大叫一声:“老弟!”看到老弟死了,愤恨交加,他有点功夫,一脚蹬出,阿端哎呀一声跌到墙角。
鲁东虽不敢蛮干,但受托于人,岂能让阿端受伤,大叫扑上去,与大汉撕打起来,不想也是被一脚踢出老远,再当头一刀劈下来。
眼看鲁东要被一刀砍个脑袋开花,忽然一声喀喀尖叫,一只大斗鸡如苍鹰般扑下,落在大汉头顶,它好生凶悍,几个乱啄居然啄瞎大汉一只眼睛。
“好鸡!”站在门口的阿雍大叫,原来他爱鸡成痴,晚上还要抱着那斗鸡睡觉,刚才阿端阿舒先来时,他还不忘去抱鸡,现在一看这场面,那斗鸡见主人危急,奋起护主,危急关头救了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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