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五十五章-第3/4页





    柳七即便因过于迷恋风尘,作词时染上了市井气息,在大气和浮艳间游荡不定,但其才华横溢,性情真诚爽朗,待人诚恳,也被众人所知。

    方才所读的文章,着实叫他大失所望,怎可能是出自柳兄之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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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着摅羽兄为他们忙前忙后,不吝分享夺得解元的应试心得,还不惜费时费神,给他们安排了密集的行程……

    这般良苦用心,柳兄竟半点不珍惜!

    着实可恶。

    陆辞将柳七那点小心思猜得一清二楚,因此早就有所预料。

    若不是柳七一直对他们真心相交,品行上的小小诟病也是瑕不掩瑜,加上对此人仕途蹬蹭、一生未能如愿实现抱负的惋惜,陆辞怕是一早就放任自流,冷眼旁观,而不是这般‘多管闲事’的。

    虽然不再‘奉旨填词’的柳七,或许再写不出那么多流传千古的文字,但只要他本人的愿望是‘魁甲登高第’,陆辞便愿尽一番努力,帮着拉他一把。

    对义愤填膺的朱说,陆辞就只剩忍俊不禁了。

    他稍加安抚后,索性添了条新规定。

    ——每日互相批阅过后,再当所有人面朗诵自己所作,决出当日最佳和最劣的一篇来。

    只要不是有心马虎应付,哪怕最劣,也不至于差到遭人耻笑的地步,而起到鞭策效果。

    正如陆辞所想的那般,这种良性竞争的小手段,倒激起所有人斗志来了。

    柳七不知在想些什么,难得地很是沉默,在用过晚膳的散步时期,他鬼使神差地也未如原先计划的那般去寻虫娘,而是默默地和另五人走在了一起。

    然而在夜间‘自习’时,柳七因先前多饮了几杯蜜水,而欲去茅房,结果刚一起身,就瞬间引来了几乎所有人的注目礼。

    柳七:“……”

    朱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好似预料到他要偷溜出门一般,长长地叹了口气;钟元和易庶好奇地瞟了瞟他,也就继续默写了;滕宗谅则露出个心领神会的笑来,冲他挑了挑眉。

    陆辞则头也不抬,随口道:“你经过州桥时,劳驾顺道捎六份烧冻鱼片回来。”

    至于为什么不让柳七带热食,原因就不言而喻了——自是觉得偷溜的某人想必没个把时辰回不来,热食一旦凉透,多会变得难以入口。

    柳七顿时品尝到了被所有人误解的滋味,特别是摅羽弟这一可恶饕餮,竟还话有所指。

    直让他忍无可忍,叫屈道:“我不过是要去茅房!”

    众人不置可否地“噢”了一声。

    哪怕傻子都能看出,他们的态度,显是不信。

    柳七纵还残存了那么一两分偷溜出去的打算,面对这赤/裸/裸的怀疑,倏然也烟消云散了。

    他难掩不满地来了个快去快回,连在院子里稍微赖会儿的心思都没有,就重归座上,埋首苦读了。

    他刚一坐下,陆辞就与朱说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继续默诵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种田》好好看,就是小白作为小攻真是太惨了(允悲)

    注释:

    1天地轧,万物茁,圣人发

    引自嘉佑二年欧阳修主司的那场考试中,某位士子的答题。“秀才刺,试官刷”以及涂红,都是欧阳修亲手干过的。《如果这是宋史·变革时代(3)》

    2州桥以及州桥附近建筑物的说明出自《如果这是宋史·变革时代(3)》

    3因后期会大量涉及,这里只做概述。

    宋真宗此时还沉迷于供奉天书和提倡道教,在全国各地都修建道观,其中在汴京的玉清昭应宫的规模最庞大,绘画全用黄金,四方古名画也藏在其中,剩下的材料,就拿去修建了五岳观。

    他还在大中祥符元年折腾了一场封禅,仅仅是国库支出,单单是景德祭祀一场,就足足浪费了八百三十余万贯钱,实际上还远远不止。对官员(尤其是挪用公款伪造天书顺应他修道的那些)大肆封赏的金额则高达一千多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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