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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老板娘才回过神來,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出了门。

    秦大海來到包间门前,整了整了衣服,举手敲起门來。

    听见敲门声,银狼的手从王彩菊的衣服里抽出來,问:"谁呀。"

    "我。"秦大海说。

    "我给你开门。"银狼说着站起來。

    王彩菊赶紧把手伸进衣服里,拉了下罩子,然后扯了扯衣服,手指拢了拢头发,坐正了,钮头看着门前。

    门开了,王彩菊笑着说:"秦也,你真是爷呀,门虽然关着,沒打小锁,你在外面也可以开的,非让银狼给你开呀,"

    其实,王彩菊去打了小锁的,她是故意这样说。

    "我可不敢随便开门,谁知道你们这对冤家在这里面干什么呀。"秦大海笑着说。

    "还能干什么。大不了玩成人游戏呀,秦也沒去玩成人游戏吧。"王彩菊笑着说。

    "彩菊,你说话别太随便了。人家局长夫人听见了,会不好意思的。她不比我们,随便点沒有关系。"秦大海看着王彩菊,嘴角上露出笑意。

    "局长夫人不喜欢玩游戏么。"王彩菊笑了笑,"好,我不说她了。别真让她听见了,以为我这个农村妇女多野呢,"

    "你野不野,你自己知道。银狼,你知道你大姐野不。"秦大海笑着说。

    "我不知道。"银狼说。

    秦大海自从带着银狼和王彩菊相处后,跟银狼说话是随意多了。

    "你银狼不知道,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秦爷笑着说。

    "除了我知道,绅士也知道。"王彩菊说出这话就大笑起來,银狼见她笑得那么厉害,很是不解。

    银狼不知道王彩菊说的"绅士"是"典故",当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了,他认为她说的话并不好笑。

    秦大海当然领会其中的含义,一句简单的话,含着的意思可多了。她想起秦大海说的"绅士",又想起他在车上跟自己的成人游戏,意思是你别说只有我自己知道,你这个"绅士"难道不知道么。

    秦大海懂这话的含义,但是,他装着什么都不懂,看着王彩菊说:"你很开心呀,这么爱笑。"

    你就装吧,装聋作哑最聪明,是不。不愧是绅士呀,王彩菊这样想着,不再说话,也收了笑。

    秦大海坐下來,看着银狼,说:"银狼,你说你不知道彩菊有多野,她说的野话你可听了不少呀,光听她说的话,她应该有点野吧,"

    "说话跟行动是不一样的。说话野,不一定行动野。说话文明,不一定动作文明。秦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要不,鲁迅怎么会那么骂得绝呢。"王彩菊看着秦大海,微微地笑。

    银狼看着王彩菊,心里感觉奇怪了,难道这个女人喜欢读鲁迅的书。他这样想,沒说出來。

    "你们三个人聊得很开心呀,怎么不关门。进出包间,随手关门,免得外人打搅呀。"老板娘笑着走进來,随手将门关上了。

    "你來了就更开心了。"王彩菊看着老板娘,笑着说。

    "老板娘可是很能说笑话的。"银狼笑着说。

    "银狼对老板娘很了解的,听老板娘说了不少笑话。"秦大海笑着说。

    "我也听听吧,老板娘,给我们说一个吧,"王彩菊看着老板娘。

    "好吧,给你们说一个短小的笑话,让你们乐了。"老板娘笑看着王彩菊,故意不看秦大海那边。

    "快说吧,我很听了呢,"王彩菊孩子样地催。

    "一个男人的同学是精神病院的医生,他找到这个同学说,你什么时候去我家里,跟我老婆聊天儿,看她精神病厉害不,给她那点药吧,同学医生一听,惊奇地问,你老婆有精神病了。不可能呀,上次你请我喝酒,她还好好的呀,男人说,我看我老婆病得还不轻呢,今天中午我提前下班回家,她竟然请了一个男人站在衣柜里帮着她守衣服,你说,衣柜里的衣服有必要请人來守么。"

    局长夫人说完,王彩菊先笑了起來,秦大海和银狼也笑了。

    局长夫人看着王彩菊,笑了笑,说:"大姐,你说这个笑话中的请人守衣服的事真会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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