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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秦大海沒有睁眼看她,这让少女多少有些失望。秦大海只是淡淡地说:"无所谓打扰,都是來休闲的。心静自然闲。心不静,身闲心乱还是忙。"

    "帅哥,你说话不仅声音有磁性,话也很有回味。请问帅哥贵姓呀,"少女甜甜地问。

    "素未平生,何必知道彼此的代号。"秦大海依旧闭着眼,平伸的双手收拢來放在了后脑下枕着。

    少女不好再说什么,也闭着眼睛晒起太阳來。坐着的少女看看了躺着的秦大海,对银狼说:"你旁边的帅哥好酷,美女跟他说话了,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沒听他说心静自然闲吗,他是忙里偷闲,來消闲的。"银狼看着海面上的海鸥说。

    "哼,说话跟和尚一样。"少女说。

    "不要乱说,他看不起说话沒有修养的人。"银狼沒有侧头看少女,话语平淡,却刺伤着少女的自尊。

    "自以为是,"少女站起來,扭着身子走开了。

    躺着的少女坐了起來,她心有不甘,看着躺着的秦大海说:"帅哥,你不想陪我说说么,"

    "我沒有哑巴呀,不是回答过你么,"秦大海依旧闭着眼。

    "算了,话不投机。而且,眼皮都不抬下,也是不尊重人吧,不尊重别人的人应该也是沒有修养吧,"少女说这话的时候,眼光落在银狼的脸上。很显然,她这话是针对银狼刚才说的话了。

    "自尊比得到别人的尊重更重要。"秦大海淡淡的说。

    "不跟你们说了。想不到是來自找沒趣。"少女说着站起來,朝着另一位少女走过去。

    秦大海听见脚步声走远了,他问:"银狼,刚才的两个少女面目和身材都很不错吧,"

    "秦爷,是的。她们生气了呢,说你看都不看她们一眼。"银狼笑了笑。

    "你不是看了她们吗,你说她们两人过來的目的是什么,"秦大海问。

    "看样子是两个大学生。听说想在很多大学生专门开辟了陪聊的挣钱渠道,不知道她们是不是想陪聊挣钱,"银狼说。

    "这个职业仅仅是陪聊,"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很多女大学生的确只只是陪聊,并不干别的。"银狼说。

    "听说只是听说。算了,不聊她们了。人,都不容易。我们不喜欢陪聊,也沒必要说她们的长短。"秦大海说。

    "秦爷说的是。秦爷,你对什么人都是那么大度。"银狼看着秦大海。

    "银狼,我总认为,人要看开点儿。什么事不能太计较。你跟小人计较,自己就成了小人;你跟疯子计较,自己就成了疯子;你如果追着疯狗跑,说不定就会被疯狗咬。你说是不是这个理,"秦大海说完坐了起來。

    "秦爷说话精辟。"银狼看着秦大海,知道他要走了。

    秦大海坐起來伸了伸手,朝着大海走去,在海水里扎了两个猛子,将头摇了摇,然后上岸去换了衣服。

    银狼拿着换下游泳衣跟在大海的后面,來到小车旁,银狼开了车门。大海坐进车里,说:"银狼,我们在外面吃中饭吧,你想去哪里吃,"

    "秦爷,你喜欢吃什么菜,"银狼问。

    "我好想吃地道的农家菜,土味十足的,"秦大海说。

    "好,秦爷。我们这就再往市外开十多里地,不进饭馆,找一个农家,让他们做几样菜,怎么样,"银狼看着秦大海。

    "好的。最好是能包谷酒。"秦大海说着闭上了眼睛。

    "好呢,我们去來一个回归。"银狼笑起來,很快启动了小车。

    十多分钟后,银狼看见路旁有几户农家,他将车停在了路旁,说:"秦爷,你先再车上,我去看看,找一户干净些的人家。"

    "好。去吧。"秦大海沒有睁开眼睛。

    银狼下车关好车门,朝着房子走过去。走了几十米的小路,银狼看了看几座民房,他一时不知道该进谁的家。这时,一个年轻的妇女走出家门,将手中的篮子放在门前,拿起篮子里的一把青菜摘起來。

    银狼走过去,看年轻的妇女不过三十岁左右,他说:"大姐,能讨碗水么,"

    妇女抬头一看,笑着说:"喝水进屋吧,我家里有茶。"说着,她拍了拍手,站起來,在门前的水龙头洗了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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