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我和她？追寻！_02学长-第2/3页

    爱丽丝有午睡的习惯，聊天的时候就在不住地打着呵欠，话讲着讲着就靠着树睡过去了。郑晓向来不喜欢午睡，此时无人讲话，她只好发呆。

    一阵风吹过，风中带了砂砾迷了眼睛。

    没办法，郑晓只好把眼睛闭起来猛打哈欠，等眼泪带沙子流出来之后再勉强睁开。半睁半闭间，天已暗了下来，是一大片云朵遮住了炎阳。

    原本空无一人的操场上多了一对兄妹。

    哥哥看起来和郑晓她们差不多大的样子，妹妹也就刚上小学的年纪。几年前国家开放计划生育、出台二胎政策，这几年这种组合也多了起来。

    兄妹两人在和郑晓她们相对的操场另一边玩耍。哥哥把一个实心球大小的彩色塑料球朝各个方向扔出去，球划着流畅的抛物线向地上坠落。而妹妹身手矫健，手脚并用地跑过去，总能在球还没来得及落地的时候把球接起来丢回给哥哥。这种不寻常的玩法颇有几分逗狗的感觉，兄妹两人就这么循环往复着，似乎不知疲倦。

    云朵飘了过去，炎阳依旧毒辣，兄妹两人却还是沉迷在这简单的游戏里。

    二十几分钟后，爱丽丝醒了过来。

    她擦了擦口水对郑晓笑道：“你没睡一下啊，这样的天气午睡最舒服了。”

    郑晓摇摇头，表示自己有点累了，想回家了。

    郑晓和爱丽丝手挽着手离开了小操场，兄妹两人还是非常有活力，特别是妹妹，又跳又笑，哥哥也是一副宠溺的模样，狗与主人的感觉愈加强烈。——回忆在这里戛然而止，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重合，原来卓一言就是那个哥

    哥。

    郑晓想起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顿时觉得自己的记性还不错，如果自己背课文的时候也能这样就好了。郑晓转念一想，她一向不怎么和男生打交道，和这个学长以后应该也只会有擦肩而过的关系，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吧。

    郑晓这么想着的时候，动员大会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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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卓一言在学生会的动员大会上无意间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高一学妹，发现了她的肩膀上停着姜素言的三只黑色蝴蝶，而且那个女生的手腕上还有一圈常人看不到的黑烟。卓一言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想去找姜素言求证一下。

    卓一言没有姜素言的任何联系方式，没有办法，他只好去了姜素言所在的高二一班，在门口堵她的人。

    进进出出的学生看到卓一言杵在门口，认识的都和他打了招呼，不认识的都在窃窃私语。卓一言觉得他直接过来的行为对姜素言有点抱歉，毕竟这样一来姜素言也有可能会被无辜地加入校园八卦套餐中。而姜素言看到卓一言来并不感到惊奇，也没有责怪，或者说少有情绪波动的姜素言好像很难会因为什么东西而动摇。

    姜素言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眼底有一大片青灰的黑眼圈，又有一副厚厚的大眼镜遮住了脸。但是别人根本不会在意她的脸，因为她乱如鸡窝的发型更加引人注目。她看到卓一言来，就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衣角，把他拽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经过的拐角。卓一言习惯使然，顺手就布下了结界。

    “你的黑色蝴蝶是不是标记了一个学妹？”卓一言不弄那些虚头巴脑的开场白，“就是那个学妹，好像有点不好形容，就这么问吧，你有没有标记过我们学校的一个学妹？”

    姜素言看着卓一言，很困倦的样子。不过她还是不直接回答卓一言的问题，反而问他：“你知道人类除了普通人和通灵人之外还有什么人吗？”

    “什么？”卓一言不是很明白，摇了摇头。

    “一般我们喜欢把人分成两类，一类是普通人，一类是通灵人。”姜素言解释道，“绝大多数人类属于普通人，不能或很难看到、感受到妖、灵、仙的存在。而通灵人区别于普通人，能够看到、感受到妖、灵、仙的存在。说起来，好像这两种人泾渭分明，不会有交集，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叫做边缘人。”

    姜素言直视着卓一言，轻轻地问道：“你知道边缘人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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