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3页





    富贵人家尤其严重,老一代长辈看着幼辈整日萎靡不振,抄了家法也不管用。反而因着留言让长福膏更加声名远播。

    庸州府重重考虑之下,认为禁止此物应该立即进行。可官府插手由各个不可得罪的商霸镇守的码头实属困难。庸州的兴起正是早起商人聚集此地进行贸易才如此繁荣的,商霸们根基深厚,各个都推皮球似的说自己没有做如此的不良勾当。府员对此也是无可奈何,他们尚未有有力证据证明,还不敢直接得罪他们。

    张维一回来,就接手此事。从昨日四处打探得到的消息再到思考,虽有些眉目,却并非十分了解。现下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便留心他们所说的每个字。

    “你这消息准确吗?那哥们靠不靠谱啊?”大汉还是不信天下有这等的好事。

    瘦高个得意道:“这可是监头亲自与我那哥们说的,说是要找靠谱的人去做,还要胆大的。”他的吐沫星子横飞四处。

    大汉点头,有些迟疑。虽然钱是多,可这也要命啊!万一被逮住,就出不来了,现在官府打击这是那么严。

    瘦高个催他:“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这机会不会人人都有的!要不是我认识那哥们,我都不知道!”他看大汉还是游移不定,又说了句:“等你赚了大钱,你那婆娘也不会整日说你不是?还可以有钱给孩子上学堂呢!”

    大汉终于被说动了,道:“得得得!就做那么一遭,让我那婆娘无话可说。”既定了心,他又问:“那何时开始?”

    “这我还不知,你先和我去与我哥们说。毕竟只招熟人。”瘦高个率先起身,大汉跟在他后面,也是兴奋不已。

    两人朝三江港而去。

    金银吃罢,张维也正正吃好。

    付钱时,金银问那个在忙活着洗碗的妇人:“大婶,原本这个摊子不是个大叔在经营吗?”

    一听到这个,那已然悲苦面容得妇人眼泪一流,道:“那是我丈夫,已经死了。可家里还有老人孩子,我得出来经营这个摊子啊!幸好之前生意不错,可别落寞在我得手里啊!”

    金银听着有些难受,也不多说。

    却想那妇人突然狰狞着面容道:“要不是该死得征兵,他也不会死了还没有尸骨,丢下我一人自个去了。”

    从一方桌上传来:“还做不做生意?人都死哪去了?”

    但见妇人迅速用已经沾上了佐料得袖口擦干眼泪,大声道:“来了来了!”已经没有金银刚来时看到的生疏和怯弱。

    金银和张维走在去琉璃纱得路上,时常去偷眼去看他得神情,次数多了,张维转过头去,正与金银对上。

    “怎么了?”他问道,他原本淡色得眼瞳有了些墨色在流转。

    金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过了一会儿,小声道:“阿维,你还好吗?”小心翼翼地试问,她担心刚才那个妇人的话让阿维想起他的父亲。

    张维知晓她的意思,微沉一口气,道:“我无事,能为报国恩,战死沙场。张将军不会后悔,我也不会难过,这是他的荣耀!”

    金银不明白阿维为什么不叫张将军爹,从她进入张府开始,就只听到阿维叫他张将军。可阿维的这番话,让她觉得阿维似乎在维护着张将军的尊严。

    “我身子不好,不能上战场,只能操文墨之笔。想这也是天命所至。”张维叹了口气。

    金银忙道:“我信你不管是在何地,做何时,都会是最好的。”她有些担心阿维。

    “哈哈!也只有你是如此信我的。若是没有你,恐怕也不会有现在的我。”

    金银知道阿维说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她进了张府,他也不会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她不知怎么心里有了一种悲凉,莫名其妙而又不可抑制。

    “走吧!金银,今天原本该高兴的,何苦我们现在成了这样?”张维一笑,那微扬的薄唇在春日下,有了些绯色,衬得他如玉泛白得面更为雅人深致。

    金银回过神来,牵起了张维瘦削的手。张维一怔,握紧了那只有些微胖得小手。

    两人刚迈进琉璃纱,就听到一娇媚动人的声音:“张维,你可算来了,奴家等得花都要谢了。”二楼格栏处,情娘无骨似得,一手依着朱红栏杆,一手向张维和金银的方向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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