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东-第3/5页





    饭菜是由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端上来的,由于是夏季,只穿了条短裤,有些害羞的煨在珈巴旁边,眼睛直钩钩的盯着包嘴獒。于谦早就注意到了他,因为山里的生活虽然艰苦,看这一家的条件吃饱肚子还是可以的,但这个小男孩非洲难民一般的瘦弱,肋骨腿骨可见,膝盖肿大,嘴唇发紫,还可以听到肺部杂音。于是就好奇的问起来。小男孩一听到说起他的事,更加害羞的朝珈巴挤了挤,而珈巴则爱恋的将小男孩抱放在一个草垫上。阿德介绍这是他的弟弟桑仁,从小身体就弱,村里的喇嘛说是被神取走了心,还没有还回来。也去ML县城的医院检查过,说是先天性心脏病,要到大的地方做手术才能治好。村里还有好几个小孩都是这样。

    喇嘛的说法引起了于谦的注意,正想继续问,老道吐出来一块烤山鼠的骨头插嘴:是不是近亲结婚呀,你们这里山区人口少,这样结来结去就那么几家,时间长不就串了吗?

    于谦想想也有道理,就继续听下去。

    阿德听了摇头,说我们这里有几千的人口,还会和其它部落通婚,很少有近亲结婚的问题,而有这个病的家庭,没有近亲结婚的现象。不知道是不是水土问题。不过接下来阿德父亲讲的一个故事引起了于谦的兴趣,珈巴说很早以前有个从南迦巴瓦神山下来一只獒王,为了和他们的圣女娘娘成亲,就掠走了一千个的童男童女,布下了血池阵,要用这些孩子的心脏炼化自己的躯体,刚好阿底峡祖师赶到,用佛法焚化了獒王,并将他压在南迦巴瓦峰下,并为那个死难的童男童女超度。这些孩子投胎转世后因为心脏被盗走,就一直身体不好,整天病恹恹的。老道小洋自是相信这些,阿德在米林念过书,也不大相信,但于谦却有些失神,自己在山洞里遇到的和珈巴讲的应该是一回事,确实发生过用童男童女布血池阵的事情发生。

    “那圣女娘娘呢”,于谦想了想问道,很多传说,也并非无稽之谈,虽经过口口相传,发生了偏离歪曲异化,但总有一个本源。

    “圣女娘娘深感愧疚,也就消失了。不过我们这里的人仍然敬仰她,在我们村的寺院里,还供奉着她老人家,她的坐骑据说就是獒王。”珈巴讲道。

    这时几人也都吃饱了,于谦来了兴趣,正要讲去喇嘛庙里参观一下,一声悠长的螺号在村里响起,而和阿德一起被俘的另外三个人也跑了过来,拉着于谦三人去参加丰收节,珈巴听了抓起墙上的弓箭,几个人一起来到小喇嘛庙前。

    米林军营里,柳老爷子正在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屏幕,一个身影带着鳞光从水里跃出,然后水像薄纱一样从身上滑落,一个黑影脱水而出,因为前冲的速度太快,只在摄像机上留下一个虚影。柳老爷子就像木雕一样盯着,而站在一边的柳蓓却看到他的手一直在抖。

    “于谦,HN南阳人,出身于中医世家,不过放弃家传,学过散打,大学学习经济学和法学,在青岛工作一年后开店经商,赔光,后在台东练摊,一年前溜过控制线去挖虫草,挣了些钱,给家乡盖了个小学,人品也算不错。爷爷,说起来林哥和我还见过他两次,在夜摊上做局骗人,除了会点小把戏,也没有什么异常的。

    “是的,以学生来看,当时他也没有特别的地方,后在我和蓓儿按您的吩咐,去杂多寻找扎巴坚增活佛时,也在火车上见到过他们三个,就像一般的混子,没见什么独特之处。”林峰倾身向前,也看着屏幕说道。

    “小京,据他那两个朋友讲,他跌进山谷大概多长时间。”柳老爷子直起身,在后腰的位置捶了捶,柳蓓赶紧上前扶着老爷子坐下。

    老杨铺开卫星地图,指着那个位置说道:“据他朋友所述,应该是三到四周左右,两个朋友也反映他只是会些拳脚功夫,对他现在的变化有些惊奇。”

    柳老爷子对着地图注视了半天,“我们去会会他,是他老人家本人也好,是他老人家的使者也好,我们传承了千年的迷,总算有些线索,现在正好有个机会,试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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