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章 苦逼的老男人-第2/3页
“哦?”
“家父私下和我说,我和他是一对扭龙,见面就抱在一起,说不准谁会咬谁一口,还好有你在中间领攥。家父对你推崇至极,不要说王书,就是全族性命,都肯相托,我又怎怀疑你的高风亮节!”
重华叹道:“德老逝世前确曾对我托付德家,我今实言相问,福族人有凭有据,说书拿了福先生的宝书,你说他图你的王书,却是空口臆测。”
“金先生,此人老奸巨猾,塞在书包袱里的,只是一个空匣子。”
“啊!是这样。我听说你一走,他便追,后来一直没有相遇?”
“我百辈也不想见他,只要知道他在,必要让他遭尽报应,哼,我就不信这三场报应拖他不死!”
“哪三场?你说给我听听。”
“第一场就是,我遭他算计,事发突然,只好出去避一下,他却步步紧追,我激愤之下,灵机一动,索性往高寒荒僻处走,要将他迷死在异乡,不料这奸人也真了得,走了有二个月,我见天气越来越寒冷,想悄悄折回去时,细一观察,发现他仍盯在身后,我没有办法,只有再向西行,要和他赌赛到底,看究竟我能摆脱他,还是他一直能蹑足于我?我自认修行不差,善望地形天气,长于采集补食;可惜他目力卓越,但有痕迹,不能出目,又禀赋优异,脚力绵长;我故意走崇山峻岭、阴蔽险恶,他倒意志弥坚,形影不离。如此冬去春来,日长日短,几乎有二个寒暑,我筋疲力尽,也厌烦了这场游戏,不想和他再斗,加上一日傍晚,正自打座稍憩,忽有一个黑影出现,劈面斥道:‘你有多大能耐,敢消遣山川太久!’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当下觑定一个合适天气,作了一场大雾,不顾疲劳,连夜赶路,这才将他甩开。这一场下来,虽然没把他拖死,估计也要了他大半条性命,嘿嘿!”
“你难道不是?为了一件不明不白的事干得真过瘾!”重华冷笑道。
德先生却未听出,也是冷笑一声,得意道:“第二场我就不陪他了,让他自己受罪去吧。”
“你用的是什么计策?”
“我摆脱了他,才得安心喘口气,却发现自己被另外一个人盯上,差点送命。”
“是吗?在这个洪荒世界,能孤孤单单地遇上一个人,太难得了!”
“可不是,当时我几乎吓死,他因见我特立独行,又能驱雾,以为我是祸害,才要除我,我连忙解释,他又盘问考验,这才信我,将我带到此处,原来他是太阳王部族的人,就是现在的喜老阳。我到此处后,先被安排在外族中住。不久,喜老阳又来找我,将我引荐给族中一位管事的阴老阳,说他们的对头又找过来了,请我作一场雾,将他迷惑走。我按她的要求做了,使危险解除,阴老阳对我大加赞赏,金先生,在你面前不说假话,那阴老阳还是喜老阳福老阳他们的长辈,不知有多大年纪了,竟如少女一般,言笑晏晏,令人浮想联翩。她又信任我,和我说了他们的对头通习水性,总能找到他们部族的踪迹,问计于我,我自然竭力尽智,建议他们移居到远离河水的山坡上居住,平时汲水而用,用过的水浸之于土,不让人的气味入水,他们按我的建议做了,此后果然平安。阴老阳非常高兴,处处待我为师,有一次竟然答应我,无论我看中太阳谷中哪个女子,都可以娶她为妻。我当时也是得意忘形,又痴迷于她,竟提出要和她成亲,阴老阳大怒,斥责我荒诞不经,以后就对我冷淡了,也不让我越过太阳广场,进入内族。”
“你还自诩修行高超,连伦理也不知道,心生贪邪之念!”重华批评他。
德先生分辩道:“是,是,不过金先生,我倒不是思想失常,贪恋女色。”
“难不成你又是想和那阴老阳结合,要生下优异后代?”
“还真是那样,我见那阴老阳气血充足,所生二子一女都是人中龙凤,因此才有此非份之想。”
“你真是不可理喻,不说这些了,就说你们二个的事吧。”
“我虽因失礼在太阳王部族失宠,但他们也很豁达,有事仍然来问我,我因此能轻易见到他们内族的人,大约又过了二年,我有一次偶然发现他们族中的几个少年在玩赏几个小件石雕,石雕非常精美,手法熟悉,我当即就猜到那奸人也在太阳谷,大概他被我摆脱后,自思别无他去,只有仍向西行,才到达此处。他既然来了,我也不能不理,我就尽力向太阳王部族中的几个老阳传话:要使太阳谷平安,必须镇住各个气口方向的妖风邪气,石柱、石鼓、石兽都可,摆在道口、河边、门口、广场四方即行,石雕越大越好,越精美越有效。这些任务自然落到那奸人身上,我想他从那时候起再也松不下气来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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