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之躯可还在



    买卖谈完,已是八九不离十,杨坚摸了摸怀里的银子,满意的去跟堂姐交差,苏杨氏原本还在房内坐立不安,担心中途会出什么岔子,一直到看见堂弟笑嘻嘻的来见自己,这才放下心来,一只手贴在椅子上拍了拍,问道:“都办妥当了?”,见苏杨氏如此着急,杨坚只好掏出银子,道:“堂姐放心,待我把人带去……”

    “.…..什么?人还在庄内。”苏杨氏打断了杨坚的话,心中虽然生气,却又不敢大声责怪,一把抢过杨坚手中钱袋收了起来,走到杨坚身边揪着他耳朵,痛的杨坚站起身来,嘴里不停叫唤着:“痛,痛,痛”。苏杨氏哪还管得了他痛不痛,直接吩咐道:“还不快把人给我弄出去,否则你连痛的滋味都体会不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浑身不自在,又叫住杨坚道:“千万别闹出大动静,惊动了我公公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办妥当了再来我这把钱拿回去”。本想着来到堂姐这邀功还能再捞点好处,怎地知道会搞成这样,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冲柴房走去,脚步确是越来越慢,突然想到,要是自己就这么去叫那野杂种出来,她定不会跟自己走,说不准还就惊动了庄主,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她给骗出去为妙,转身去了下人房,随手揪了根狗尾巴草,撑开了半边窗户,一手拿着狗尾巴草放到一个熟睡的下人鼻子边来回倒腾,下人被杨坚折腾醒了,坐在床上绕了绕脑袋,迷迷糊糊打着哈欠道:“杨管家,还有半个时辰才开工呢”。下人可不知道杨坚的来意,随口应了杨坚一声,急的杨坚在窗外挤眉弄眼的给他使眼色,又不敢说话,怕惊醒了其他人,被弄醒的下人半睁着眼睛道:“杨管家,您眼睛没事吧。”这会可算是把杨坚急坏了,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一巴掌伸进去就要敲那下人脑袋,可惜他身材比较矮小,伸进去的手臂怎么也够不着下人,急的骂出声道:“还不给老子滚出来。”声音小的只有两人相互能够听见,随后又指了指另外一个睡着的下人道:“叫上阿健”,被唤做阿福,阿健的两个下人,这才蹑手蹑脚的悄悄跑出来见杨坚,三人一并出了后门,杨坚适才开始发作,一只手在阿福脑袋上敲了又敲,嘴里还不停骂着:“老子给你发信号你看不明白啊。”可怜杨坚矮小的身材,每在阿福脑袋上敲上一下,自个就要跳上一跳方才够得着对方,也不知道是不是阿福不忍心管家打的这么辛苦,杨坚每跳起来敲自己一下,就跟着往下蹲一点,直到杨坚可以打的不那么吃力了,阿福才开口求饶道:“坚哥,小的知错了,您这会可有事要交代?”一旁站着的阿健也跟着附和了句:“是呀坚哥,您尽管吩咐我们兄弟就是。”阿福阿健不愧是杨坚身边有名的狗腿子,也怪不得杨坚有事第一时间会想到这兄弟两了,朝两人勾了勾手,阿福阿健识趣的在杨坚跟前蹲下把耳朵凑上前去,也不知跟两人说了些什么,杨坚就先行又去了飘香院,阿福阿健则对视一眼折回庄内,两人分头准备去了,一会功夫,阿福手里拿着块布藏在身后,整个人背部紧贴柴房外站着,准备好后给阿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动手,这两兄弟倒是配合的不错,阿健会意后来到柴房前,在门上“咚咚”敲了两敲,道:“开门了艳红,我来拿柴的”。

    柴房的环境本就比下人房还要简陋,艳红在这的起居更是简单不过,她起身随意整了整衣服,就忙来开门道:“阿健,今天真早啊。”平日里大家都像一家人一样,艳红心地又善良,哪会去提防同为下人的阿健,虽说今天来的比平时早了些,可每天阿健都是如此过来柴房取柴的。早就躲在一旁的阿福,瞧见艳红打开门来,抓准机会一手捂住艳红鼻子,手中的布条事先就被下好了药,转眼艳红就被迷昏过去,两兄弟顺势架起艳红就走。把她带到飘香院,杨坚早早的就在楼上房间里等着,远远地就看见阿福阿健架着个女人过来,走上前去招了招手道:“还不抬过来。”两人把艳红放在床上时,已经满头大汗,口干舌燥,桌上的茶水被两人喝去了七八成。杨坚的双眼这会正全身心的盯着那被迷昏的艳红,细看之下这精致的脸蛋倒是迷人的紧,顿时体内欲火升腾,心想便宜了别人倒不如先便宜了自己,来到艳红身边就要去解她身上的绳子,阿福见状忙道:“坚哥,使不得啊,这会万一被她跑了,可要出大事了。”阿健也放下了手里的茶杯道:“对呀坚哥,这会天都彻底亮了,要是被艳红跑回庄里,被庄主知道了,我们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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