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发病



    这次的雨,像是绵延不绝的哀愁一样,断断续续,竟然下了三天,不过好在三天后,也就是今天的午饭后,终于是停了。

    夏想看了看雨后的天,太阳露出,枝丫上的露珠透着五彩斑斓的光,漂亮极了。

    空气很清新,雨后的天越发水蓝,疗养院里的环境很好,让人心旷神怡。如果忽略掉此时顾汐川黑着的脸色和一旁聒噪的肖启凡的话。

    房间的窗被打开着,不时传来微风,飘来屡屡清香。简陋的桌边围坐着四人。肖闵行和启凡爷孙俩,以及夏想和顾汐川。

    已经jinru11月,夏想他们这次放了三天月假,因为昨天雨一直下个不停,不好出行,所以今天午后,夏想就和肖闵行爷孙俩才来到疗养院,看望顾汐川的母亲,林宛蓁。

    刚刚他们三人刚走到院子的时候,就碰到了正要出门的顾汐川,对面的那人也看见了他们三人,眉头皱了皱,然后面有疑惑地望向夏想。

    这个地方只有夏想知道,他们这次到这里来,是所谓何事?

    肖闵行见了顾汐川,一脸的激动,端详他几许,才说道,“像,很像,你刚刚皱眉的样子和景山当年可真像!”

    景山

    顾汐川一听到这名字,脸色就严肃了起来,目光也从夏想身上收回,看向了对面的肖闵行。

    “汐川,我能这样叫你么?我和你故去的父亲是见过几面的朋友。”肖闵行看着顾汐川解释。

    “林阿姨裙子上的那朵月季花,就是你父亲当年拜托肖爷爷画的。”夏想跟着在一旁解释。

    “对,顾冰川,我这次就是陪爷爷来看望你们的。”肖启凡朝顾汐川说着,还扬了扬手上提来的礼物。

    顾汐川虽对这事还是有点不清楚,但听得夏想刚刚的解释,心里大致也有了个底,转念再一想,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遂朝肖闵行点了点头,把他们带到房间里去。

    “当初景山入狱以及之后去世,我到处寻你们母子二人,却不得踪迹,想不到你们竟是离开北京,来到了这里!”

    坐在顾汐川对面的肖闵行看着他,一脸感叹,又心疼地问,“这三年,你们母子二人是怎么过来的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顾汐川看着对坐的老人,满头华发,一脸悲伤,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低头,目光扫向夏想带来的那件裙子,眼中有说不明的情绪。顾景山,他既然如此爱母亲,为什么就不能坚持到冤情洗清,反而懦弱的自尽了呢?

    刚刚夏想和肖闵行已经向他解释说明了当年求画之事,这他却是不知。他只知道母亲极为珍爱这件裙子,只知是父亲当年请人特意定制而成,只是,还未等母亲穿上这件衣裙,父亲就jinru了牢中,再然后就是人去物封了。

    肖启凡目光看着顾汐川,心中有种别样的情绪,说不上是同情或怜悯,只是一种对他全新的理解。理解他的冷淡不是因为成绩好的故作高傲,理解他的与人疏离只是为了远离人情的冷漠,自闭心门,怕再受到伤害。

    他是昨天回家之后,爷爷向他打听顾汐川的事才知道的,那时候被人驱赶出住宿,被人指着鼻子骂自己的父亲是杀人凶手,被别人用眼神憎恨,用语言谩骂,用动作厮打是什么样的心情被亲人疏远,只得无奈离开故乡又是何种境遇

    肖启凡不敢现象,那样的情况加诸于他身上,他不敢想象自己会被逼疯成什么样子,现在的顾汐川只是稍微冷淡了一点,可见其心性是多么坚韧。

    “还好。”

    意思到自己短暂的沉默之后,顾汐川抬头看着肖闵行回答。过去的一切已经过去,何况真相大白,顾景山的冤情也洗清。

    或许唯一介怀的是顾景山自己的自杀以及母亲的病情吧!

    淡淡一句还好,却使得坐在他旁边的夏想很心疼,正如肖启凡能想到的那些,她又如何能想不到呢?

    自从上次从肖闵行那儿知道这事后,她特意搜过案件的相关资料。刘雨辞的父母虽是外地的普通百姓,虽说也是为了几十万的赔偿费,可独女也是父母从小宠到大,且学识才情样样都不逊色,父母如何能善罢甘休。且她还有个凶悍的好堵的舅舅,听说是混社会的,手下还有一批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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