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陷害-第2/5页
“吓坏了吧!”婌嬙见女儿一个劲儿地在对着自己傻笑,以为她是吓呆吓傻了,大惊,连忙扶着她,就要往外走,好看的眉毛揪在一起,皱成一个川字,语气虽责备,但也透着浓浓的疼惜,“这么大雨怎么也不知道躲躲?就这么淋着,万一入了寒气可怎么是好,明天就要进宫觐见了,你阿玛前途,他能不能成功升品阶到尚书就全靠你能不能成为皇上枕边人,在他耳旁吹吹风了,你也不小了,怎么行事还这么鲁莽?什么时候你才能改改你这性格啊?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送你进宫,紫荆城可不比家里,在那里你只要踏错一步,不仅害了你自己,整个他他拉氏族都有可能被你连累,你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吗?”
“额娘,对......”
“噗嗤!哈哈哈哈........”
不起二字还未出口,便被一阵讽刺意味重的讥笑声给打断了。
东哥抬眸,在看清来人后,难得的没露出任何不快和厌恶,反而唇角上扬的弧度比刚才大了些,最后居然笑得比嘲笑她的人还开心。
但这一细微的变化,以聂格里氏端静的智商显然是不可能看得出来,更别说对其产生怀疑,有所防备了。
果然看到东哥脸上的笑,她也只以为那是在嘲笑她房子被烧没了的事,冷着脸,闷哼了一声,反击道:“全靠她?妹妹你不觉得你也太过高看你的女儿了吗?就她那讨人嫌的性子要能改掉,除非母猪上树。”
“你.....”
婌嬙虽从前在青楼中也是一个牙尖嘴利的角儿,但这时听着聂格里氏端静摆明挑衅的恶言恶语,她喉咙像是卡了一根鱼刺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
自从跟了长叙后,养在深宅中养尊处优多年,加上在她知道自己要嫁给长叙之前,她就知道这种梦寐以求的生活来得有多么珍贵,艰辛,不容易,她绝不能拿这个去做任性的资本,她赌不起,她根本不敢想象没有长叙在身边的日子,感情上谁爱得深谁就输,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深刻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自从进府以来,她变得越来越温顺,从不轻易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事事谨小慎微,就怕落人口实,变得比从前更加圆滑世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表里不一,也因爱屋及乌,不愿为难跟长叙有关的人,哪怕此人是他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见了他之后,她活的很卑微,低到尘埃里,除了出身以外,最主要的是她知道长叙再喜欢也不可能为了她跟自己的额娘闹翻,他他拉氏族如果没有娘家氏族支撑着,恐怕早就倒了,在前途和爱情之间,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前者,只因后者,没了还可以再去找,就像衣服,破了,换一件就好了,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做迁就的那一个,她不愿为了这么点小事,与长叙两人产生隔阂,生活的艰难慢慢将她原先的棱角磨平,让她变得再也没了那种盛气凌人自信满满的样子,到现在,居然连骂人都不会骂了,当真是温柔贤淑了,当真是再也成不了长叙欣赏的性情中人了。
聂格里氏端静见婌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根本不敢反驳她的那副可怜样儿,目光略过站在一旁的长叙,冷哼一声,小声骂了句,“装什么可怜。”但转念一想她这低声下气的样子是对着自己的,心情又大好,然而嘴角刚趔到一半,就僵住了。
看着蹲在被烧过现在又被水泡了泡的烂木条堆中间的珍格儿拿在手中的黄纸人,用力咽了咽口水,再沿着纸人的头往下看,半个身子还压在她烧成废墟的卧房一根木柱下,还有那上面写着名字的纸片和纸片上一根根在月色照耀下闪着盈盈白光的银针,又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到长叙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哆嗦着嘴唇,慌乱地摇头摆手,“不是............老爷.............不是..........这........这绝对是.........是有人要害我...........是常佳婌嬙...........对...........一定是她.............你也知道..........她窥探大福晋的位置很久了...........这一定是她害我的把戏.........先是让我以为她那野种干那些事去向你和老太太报告..........现在又这样..........这一定是她倒阴谋...........老爷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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