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攀龙-第2/3页





    “姐姐,爹爹姓什么,叫什么?”

    “爹爹姓王,爹爹就是爹爹,还能叫什么啊?”

    “那爹平时管娘叫什么呢?”

    “你这丫头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娘就是娘,你管爹说什么,爹能叫的,我们却不能叫,听清楚了吗?”

    “姐姐,你今年多大了?”

    “嗯!”闻言,王雀儿扳着手指头算着年龄,幸好,她给出的答案没有超过十指:“大概是八岁吧!”不过,她自己也不是太确定。

    “姐姐,那弟弟叫什么呢?他今年几岁了?”

    “弟弟叫豚儿,快五岁了。妹妹,你是不是病还没有好啊?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啦?难道是……”说到这里,王雀儿猛然捂住了嘴巴。

    “唉!没好又能如何呢?姐姐你也歇着吧!”

    最后,金知蝉长叹了一声,止住了话题。

    从之前这个时空父母以及刚才姐妹二人的对话中,她已经确定了几件事。

    跑出去的那个中年男子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姓王,可具体叫什么,不详。

    房中的三个人,年长的女子是她的母亲,姓金,叫什么,也不详。

    房中和她相伴的这个女孩子是她的姐姐,叫做王雀儿,今年八岁。

    而金知蝉自己,姓王,叫蝉儿,年龄大致在五到七岁之间。

    刚才趴在地上的那个男孩子则是她们的亲弟弟,叫王豚儿,今年快五岁了。

    好吗?

    一家子,不是名字不详,就是一屋子飞禽走兽。

    不过,母亲和姐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知道的东西非常少,故此,金知蝉能够从姐姐这里打听到的消息自然非常匮乏。

    刚刚,最后姐姐最后捂住嘴巴,就是不想告诉金知蝉具体受伤的原因。

    如今,她连自己如何受伤,王家具体的情况等等一概不知。

    姓王的刚才显然也是喝糊涂了。

    如今已经才入春,桑树才发芽,哪里有蚕丝供母亲和姐姐织成绣品。整个冬天,她们二人全靠着给王家人洗洗补补衣服才能多换得一些吃食。

    家里的财物早就被那个姓王的掏空了。

    至于穿得,金知蝉看得分明,弟弟王豚儿身上倒是穿了一件还全乎的衣服,看样子像是用大人旧衣服改制而成的,可她们娘三个根本就是衣不蔽体。

    到现在,金知蝉也只能用那床裹在身上的破被子遮遮羞。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第二天,她娘王金氏不得不把她拉起来,目的只有一个,让她干活。

    王金氏和王雀儿还得靠着洗衣补衣养活一大家子人,做饭这个重任只能交给她了。

    原本,金知蝉以为,做饭这点小事难不倒她,可真得干起来,才知道其难度不亚于跑一个五公里。

    这里可没有什么煤气,天然气,连蜂窝煤炉子都没有。她只能自己劈柴,自己打水,自己生火。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金知蝉也有了最切身的感受。

    总之一个字,难!

    接下来的几日中,姓王的一天到晚不着家,一回来就要钱,要不到钱就打骂王金氏和王雀儿,也许是怕再把金知蝉打死,却没有向她在动手。

    王豚儿总是躲在一边,畏惧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根本不敢坑声。

    金知蝉倒是想反抗来着,可如今她自身难保,如果强出头的话,说不定真会被对方打死。

    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黑夜当中,金知蝉忍不住会思忖,在这个朝代,谋杀亲爹是个什么罪名。她显然是想多了,在古代,不管什么原因,杀人都是要偿命的,何况,还是弑亲?

    ……

    三月中的一天,刚刚即位的汉武帝刘彻,他身边非常得宠信的臣子韩嫣趁着四周无人,向他禀报道:“陛下,您有一姊尚在长陵。她是太后在民间所生。”

    在皇帝面前说出太后的是非,也只有幸臣韩嫣敢这么做。

    刘彻是‘独’子,他其他兄弟都是汉景帝其他嫔妃所生,最亲的也就是姨母王皃姁所生的四个兄弟。陡然听闻这个惊人的消息,他大喜过望,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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