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陷入死局



    “课代表把试卷发下去。”邓老师目光无经意滑过段墨位置,见她规规矩矩坐在座位上,声音不由带着几分雀跃,眉梢也舒展开来。

    段墨的试卷是她最后批改的,在如此短暂时间,能取得这样好的成绩,她相信她还是有在认真学习,态度也是端正的。

    95分,看着这鲜红的数字,段墨很是坦然,写最后几个步骤时,兜里手机振动不停,她撂笔了。

    段墨疾步来到学校侧门,他正与保安说话,看那样,两人老相识,“人我可交给你了啊,一会儿得给我送回来哈。”

    李楚冲着他不耐烦挥了挥手,“就你事多。”

    段墨跟着他上了辆普通大众,李楚没说话,段墨也没问去哪儿。

    过了好一会儿,李楚点燃烟,放在嘴边吸了口,吐出的烟雾被灌进来的风吹散,每个角落都是二手烟的气味。

    “介意吗?”他好像后知后觉,脸上却坦然自若。

    段墨坐在后排右侧,带着烟味的寒风呼了她一脸,段墨将头发挽在耳朵后,声音淡然,“介意。”

    李楚放在嘴边深吸一口,丝毫没有扔掉的打算,“还有9分钟。”

    段墨带上帽子,将后面的车窗都摇了下去,冷冽寒风将车内最后一丝温度吞噬,车内车外一样冷。

    段墨盯着李楚后脑勺,体内灵力运转,她能看见风的运动轨道,手指对着半空拨了按,风盘旋在车内上空,段墨将车窗摇上,灵力引到着风从座椅下穿过,从车窗上滑过。

    李楚一直关注着段墨举动,这丫头一会儿开窗一会儿关窗,不知在搞什么,最后见她只是拉上衣服,闭眼睡觉,什么事也没发生。

    莫非他真惊弓之鸟了?李楚苦笑摇头,烟燃的很快,不知不觉就只剩下一烟屁股了,李楚摇下窗,准备扔掉,突然,后脑勺像是被一股寒气给咬了一口,那股凉气冻的脑仁疼。

    哗啦一声,风从他脸上,脖子处刮过,真如刀子在他身上刮了几下,李楚伸手摸了把脖子,还好没有血。

    他摇上窗,透视镜中,目光与她对上,猖狂侵略的目光无时无刻不在挑衅着他:没有证据,能奈我何。

    车停在一半新半旧居民楼前,整栋居民楼,唯有一屋子透出的灯光与众不同,红色。

    “来了。”屋里浓烈的香火味,有些熏眼,段墨拿出一手帕捂住口鼻,这味道,她真心不喜,打心底的讨厌。

    屋里大灯没开,红色灯光是从祠堂里透出来的,几根带电红蜡烛,大把燃烧着的香,地上铺着几个蒲团,一银丝白发老人正跪在地上。

    “师傅。”李楚叫了声人,从一旁抽出三根佛香,恭恭敬敬鞠了三个躬,将香插进香炉里,后搀扶着老人从地上起来。

    三人从佛堂里走了出来,来到会客大厅,李楚摁亮灯,从厨房端出三杯水,老人则看着段墨,同时段墨也在打量着这屋子。

    “姑娘能否让我看下你的手心。”老人问道。

    出了佛堂段墨便将手帕收起,摊出右手,淡笑看着她,“可以。”

    老人的手爬上岁月的痕迹,皱皱巴巴的表皮像是饱经风霜的老树皮,她的手上有厚重的茧子,有些割手。

    段墨收回手,端起搪瓷杯,手心整个贴在杯上,滚烫的温度透过杯子温热着手心,不大一会儿手心渗出一层细汗,段墨放下杯子。

    桌下,段墨正擦拭着手心。

    “李楚,你脖子怎么红了?”老人惊呼一声,条条红痕触目惊心。

    李楚看了眼段墨,这丫头下手可真不含糊,“没事师傅,您请喝茶。”

    老人看了眼段墨,笑着开口道,“进去抹点药膏,否则没个十天半月,它是消不下去。”

    李楚有些诧异,原本以为就只是被风给冻了下,不由严肃起来,“是。”

    “姑娘半年前有没有受过一次重伤,这伤很严重,危急生命。”老人押了口茶水,缓缓说道,“我想知道姑娘后来是怎么醒的。”

    段墨捧着搪瓷杯,手指沿着画的线条勾勒,语气很是漫不经心,“睡够了自然也就醒了。”

    半年前,她来到亚欧大陆,借用小姑娘的身一直到现在,看了下手,大致推算出她半年前的事,这老妇有点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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