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国第七天-第3/5页



    厂长将两人骂了一顿后让老蔡离开,然后看着阮父道“老阮啊,你这个事情给工厂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在事情平息下来之前,你暂时不用来上班。”

    阮父瞪大眼睛。

    阮父双手颤抖。

    阮父青筋暴露。

    “厂长,我是被冤枉的,那艳诗真的不是我写的,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我写的,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让我们老阮家断子绝孙”

    连断子绝孙都出来了,可见阮父心里有多激动。

    厂长摆摆手“老阮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谣言猛于虎,你现在出现在工厂里,大家就会议论这个事情,要是传出去,到时候别说工厂被你连累,只怕你自己也要遭殃。”

    “”

    阮父天崩地裂。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这么绝望过。

    他真的没有写艳诗

    为什么大家就是要冤枉他啊啊啊啊啊啊

    阮家鸡飞狗跳,阮瑶这边却逍遥自在得很。

    这年代的火车每小时只能走五六十公里,从京城去塔尔图要七天六夜。

    本来她还担心火车上的气味不太好闻,毕竟这年代鸡什么活物都能带上火车。

    还有这年头为了省钱,大部分的人都不会每天洗澡,更别提洗鞋子。

    一双鞋子从买到破得没法穿,洗的次数屈指可数,因此可想而知那气味会有多感人。

    好在她的运气还不错,在她周围的都是这次去边疆的知青,她的上铺和对面都是女孩子。

    找到卧铺后,阮瑶也不急着认识大家。

    太刻意反而会让人心生警惕。

    她把东西放置好,然后开始算一下自己现在有多少家产。

    原主之前上班的工资全部上缴,上班两年多,身上连一分钱都没留下来。

    她穿过来后,从王婶子那里拿到九十元,从阮青青手里弄到两百一十元,合起来共三百元。

    买衣服和日用品总用花去七十元五角八分,剩下两百二十九元四角二分,票若干。

    在六零年代,两百多元可是一笔巨款。

    阮穷光蛋瑶摇身一变成了阮富婆瑶。

    想到自己身怀巨款,阮瑶决定午饭奢侈一次吃盖浇饭。

    这年头的火车也是有出售食品和各种小吃,价格也不算贵。

    一份盖浇饭只要一毛五分钱,而且不用粮票,更让阮瑶的惊喜的是,餐车厨师的手艺居然很不错。

    浓稠的汤汁浇在白米饭上,猪肉剁成肉沫,白菜切丝,伴着红通通的辣椒,麻辣爽口,香得让人欲罢不能。

    一毛五分钱在阮瑶看来,便宜得跟不要钱一样,可其他人不舍得花这钱,都用开水就着干粮吃。

    如果大家都是吃干粮那还好,可他们吃着没味道的干粮,阮瑶在一旁擦咔擦咔吃着热乎乎的饭菜。

    香味弥漫在车厢里,众人顿时觉得手里的干粮越发难以下咽了。

    梁东咬了一口干巴巴的窝窝头,砸吧道“要是换作以前,阮同学说不定会多买一份给寒川。”

    张大成挠了挠头“你们刚才说她这是在欲擒故纵,我怎么感觉不像呢上火车到现在,她一次也没有朝我们这边瞧过来,有这样故纵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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