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修】-第2/3页



她在容隐面前停步。

容隐亦抬起眼帘,安静地看着她。

他的情绪始终平和。

不曾动怒,不曾质问,也不曾命令她解开锁链。

比起容澈的暴怒,容隐此刻的静默更令江萤觉得忐忑。

“殿下。”她着急地想要解释,但又怕容澈回想起此事,便不得暂且不止住语声。

顷刻的迟疑后,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腕间。

“殿下的伤势还未包扎。”

她不敢去请御医,便语声很轻地道:“臣妾这便到偏殿里找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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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盐小甜饼轻写道。

‘若白日里的孤,与夜里的孤不是同一个人。’

‘般般会更偏向于谁?’

江萤有顷刻的懵然。

这两行字太过离奇。

以致于她都有些分不清太子是在认真与她谈论此事。

还是仅仅是在因铁链的事负气。

她的心绪微乱。

许是此刻的负疚感过浓,也许是她原本便想这般回答。

她指尖微蜷,在他掌心里写下几个字。

‘臣妾更偏向您。’

容隐没有再问。

他垂落眼帘,不知因何而紊乱的心绪复又归于平静。

“替孤向段宏传句话吧。”

他斟酌着道:“便说孤昨夜梦见皇祖母孤独。今日决定留在永寿宫守灵。不能前往凤仪宫侍疾,还望母后恕罪。”

江萤点头,在蒲团间站起身来。

她至寿康宫门前,将消息传给段宏,便又回到祠堂里,与容隐共同等着黄昏日落。

祠堂里清净得有些寂寥。

江萤微微困倦,又不想独自离开,便启唇与他说话:“”臣妾听殿下说,殿下是在皇祖母的膝下长大。”

容隐轻抬眼帘。

将目光落在上首的灵位上:“孤自八岁起,便居住在皇祖母的寿康宫中。”

“可是,宫里并没有皇后不能抚养亲生子嗣的规矩。”江萤朦朦胧胧地问道:“是殿下八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吗?”

容隐的眉心微敛。

应当是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

但即便他强行去想,也始终难以记起。

唯一记得的,便是他八岁那年在御河畔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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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盐小甜饼冰。

连自身都无法顾全,更勿论是去喜欢抑或收留些什么。

直到两年的大雪天。

他在东宫的墙角下捡到被冻得奄奄一息的雪玉。

这便是他之后的两年内最亲近的活物。

再后来,则是江萤嫁入东宫。

起初的时候,他并不习惯。

也并不能理解,本就如履薄冰,为何还要再添软肋。

可如今也许是软肋生得久了。

倒也有些难以割舍。

他沉默了许久,方轻轻启唇。

“般般。”

他想与她说些什么,但偏首却见江萤羽睫低垂,早已倚在他的肩上倦倦睡了过去。

容隐便也收住语声。

安静地等着黄昏的降临。

*

风吹梧桐叶的娑娑声里,照在祠堂前的天光渐渐转淡。

仿佛阖眼间便又至每日里的黄昏。

江萤睡意初醒,在祠堂里朦胧睁开眼来。

还未来得及起身,便对上容隐锐利的视线。

“江萤!”他眉骨压低,眼底的郁怒不加掩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良心?”

江萤愕然抬眸。

很快便意识到面前的不是容隐。

且他此刻的话显然不是在夸她。

她怯怯轻声:“臣妾做错了什么吗?”

“你在祠堂里待了整日!”容澈抬手掐住她的双颊:“孤往日在祠堂里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殷勤!”

江萤脊背微僵。

她连忙找补:“臣妾睡着了,不知道时辰。”

容澈并不满意她的答复。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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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盐小甜饼。”

“如今唯有先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以观后效。”

容澈道:“那便开方熬药。”

他说罢松开江萤的手腕,与她先后行入皇后的寝殿。

数日未曾礼佛,寝殿内檀香已淡。

取而代之的是药草清苦的味道。

掌事宫女青琅守在榻前。

而姜皇后躺在病榻上,那双清丽的凤眼轻阖着。

似此刻仍未醒转。

容澈带着江萤上前。

青琅回过身来,向他们躬身行礼:“娘娘病势凶险。还请太子与太子妃陪伴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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