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帝后22-第2/4页



    就是整理起来麻烦了点。

    卢皎月一开始是因为插件的要求,后来发现这活动其实很解压不怎么用动脑子,理得整整齐齐再往后一看,成就感爆棚,特别适合被某些人的狗言狗语噎着的时候。

    被晾在一边的周行训那边沉默了一阵,突然开口问“郑家待你不好吗”

    卢皎月循声看过去,发现周行训的表情很淡。

    周行训的喜怒哀乐都很鲜明,但是他生气的时候总有点少年人闹别扭式的愤愤,反而让人提不起太多的警惕,倒是现在这个表情淡淡的样子,更让人恐惧。

    那神色过于平静了,是一种平静到过头的漠然。

    让人看着便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股凉意。

    那天的马场上,他就是以这样冷静的神情、干脆利落地抹了马脖子。

    卢皎月没见过那一幕,但此刻还是思绪微滞、失手扯断了手上的木牌挂绳。

    与木牌相连的那本书也被带着从书架上坠下,周行训抬手稳稳地接住,他把那本落下的书原封不动地塞回去,眼底却不由露出点懊恼他好像吓到阿嫦了。

    再抬头时,他表情已经恢复了以往,神情中甚至还有点小心翼翼的讨好,“朕的意思是,如果你在郑家受了委屈就同我说,我给你讨公道”

    卢皎月“”

    我谢谢你啊。

    “陛下说笑了。”卢皎月缓过点神来,长长吐出刚才滞住的那口气,才缓声组织着语言,“妾幼丧父母,承蒙姨母照拂,才被接入府中。郑公亲善,未因此心有芥蒂,待我亦如自家晚辈般,族内姊妹兄弟皆怜惜我身世凄苦、平日颇多照顾妾在郑家过得很好”

    她特别加重语气、强调了最后那句话。

    她真的挺好的特别好

    只要周行训不搞幺蛾子,就一切完美

    “这样啊。”周行训应了一声,但是看过来的表情还是很困惑,“但阿嫦好像都没怎么和朕提过郑家人”

    卢皎月微怔。

    她确实没提。

    这倒是纯粹的认知上的差异了。

    在现代社会“关系户”

    令人深恶痛绝,但是在这个尚且以人情维系的宗族社会中,满朝上下甚至找不到一个“没有关系”的人,而后族外戚在封建王朝中占据的政治地位甚至可以单独分篇来讲。可对现代人来说,这都是需要打成“封建余孽”的裙带关系,卢皎月完全都没想过。

    在这次周行训问之前,卢皎月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也没有人提醒她。

    卢氏不来找她倒是很正常,对方当年对一个孤女那样不管不顾,估计这会儿觉得不被记恨就是万幸,哪里还敢再以后族自居倒是郑家这里以这会儿的看法来看,她对郑氏不管不顾,实在有点不知恩义的嫌疑。

    卢皎月眉头微微蹙起,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还不待继续想下去,思索就被周行训打断了。

    没得到回答的周行训自顾自地接了句,“是朕以前都没问。”

    然后就紧接着看过来,问“阿嫦在郑家有什么喜欢的看得上的觉得亲近的人”

    三个问题,把卢皎月脸色问得一个比一个僵。

    偏偏他本人还毫无自觉“阿嫦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卢皎月“”

    还问她“怎么了”你要不问问自己、这是什么昏君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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