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第2/2页



姜月只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和香气,痛得飘飘欲仙。

好,她死得其所了。

她一想到自己要死了,就煽情落泪,像写文章似的,和聂照哭诉:“三哥,你知道吗?我其实有好多次都该死了,三年前吊死在灿州,或者病死在路上。但我没死,大概是老天让我遇到你,让我知道人间并非全是咒骂和压迫,三哥,能死在你怀里,我死而无憾了。”

聂照被她说得泪意潸然,觉得自己也活不了了,愈发把她抱紧。

两个人好像生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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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宴不会真要他命吧?

他试探着,怀着谨慎的心情,轻轻握上了那位小娘子的手腕,思索怎么劝他节哀。

他一探。

哦吼?

再一探

哦吼??

壮得跟牛一样耶!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你这,你……你……”他语无伦次。

“怎么了?”聂照的葡萄似的眼珠在黑夜里亮的吓人,“还有救吗?”

“身体没问题啊。”

聂照急了,一把揪住他的手往姜月手腕上按:“你再试试,她流血了,她流血了,她很疼!”

“哦,痛经嘛。”医师见怪不怪。

在床上伤春悲秋躺尸的姜月睁开眼睛,焦躁的聂照瞪大眼睛。

这是什么东西?

“年轻小娘子很容易痛经的,不要吃太凉的就好了,回家烧点热水喝喝嘛,她身体好得很,很快就不痛了,”医师若无其事地叮嘱完,见到两脸震惊的二人,震惊不会消失,只会传递和转移,“不会吧?你们连月信这种事情都不知道?”

聂照擦擦下巴上的水珠,茫然地和姜月对视了一眼。

你懂吗?我不懂。

我也不懂。

“你,你们,你们你们……”医师再次语无伦次。

合着大半夜踹破他的门,就是因为这两个倒霉孩子把月信当绝症了?

聂照没有姊妹,他十二岁的时候就被流放了,更没有娶妻,自然不知道此事;姜月十岁时候她娘就去世了,她那时候还没到该被提及此事的年纪,所以更不知道了。

倒霉的医师大半夜不仅被踹破了门,还要给他们科普月信是个什么东西,医者仁心,他说起这种女儿家的东西原本不该有羞涩窘迫这种心情的,但黑夜里,两双黑黝黝的眼睛,求知若渴地望着他,他越讲越觉得这事很不对,又说不出个什么不对法子,只能干干巴巴从医学上给他们讲解,告诉他们这是正常的事情。

他妻子望着这两个跟雏鸟似的年轻人,也挠了挠头,转身去取了新的月事带,问聂照:“你一个男子,要不要回避一下?”

“先生不是说此事与吃饭喝水一般,都是人正常之事吗?”

“要脱衣服。”医师妻子言简意赅。

聂照在黑暗中,脸蹭地一红,连忙转身离去了。

但这样狭小的房子,即便有雨声,也阻断不了涓涓的话语声和流水一样淌进他的耳朵里。

“要把四个带子,两根两根系到腰间,每日勤换洗,不然会生病……不要沾染凉水,也不要食生冷食物,多喝热水,不要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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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