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的生不如死



    青木摇摇晃晃的回了屋,倒头就睡,于晨光在楼下担忧的守到天明。大清早,就接到了于明月的电话:“晨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于晨光皱眉:“姐,怎么了?”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过年也不得安心。两个孩子都病了,在医院守了一夜,回到家里,冷冷清清的,我这心里难受啊,东南过年都是忙得脚不沾地,苏水荷就知道一笔一笔的从东南手上要钱。早知道当初,我就不逼着东南离婚了,苏子言是没用了点,可她好歹不像苏水荷这么丧尽天良……”

    于明月现在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以前看苏子言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现在想来,她身上的那些不是,压根就不值得一提。最少她对自己一直都是不敢二话,对东南也是一心一意。

    “姐,当初我就劝过你,不要掺合小夫妻的生活。你非要逼着东南离了婚,那苏水荷,我一直就说过,本性不良,可你听不进去,非要让东南娶了她。”现在,再后悔有什么用?当初的因,就有现在的果。

    于明月说到:“当初不是金融危机没办法了么?她有那么大笔嫁妆,我又想着,反正和东南在一起也好几年了,孩子也有了……哪知道她会那么恶毒啊,我要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让东南娶她进门了。”

    于晨光叹了口气:“姐,你让东南和苏水荷好好谈谈吧。看苏水荷以前也是一心一意想要和东南过日子的,否则也不会一直跟着他,如今变成这样,肯定是有原因。”

    “我问东南了,他什么也不说,这日子是没法过了,要是苏水荷那公司再破产,那可如何是好?晨光,你说这怎么办呦?离婚离不了,苏水荷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的粘上了,甩也甩不掉。”于明月现在是把苏水荷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她出门就被车撞死。

    于明月唉声叹气:“东南的那个药,也不知道吃得有没有效果,柳家不能绝后啊,要不我愧对柳家的列祖列宗!晨光,你给我在国外也留意点,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不管多少钱,都行。”

    “行,我会留意的。”

    挂了电话,于明月按着太阳穴,觉得头痛到不行。这段日子吃不好,睡不好,人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躺到床上,想想不放心,拨了柳东南的电话:“东南,你什么时候回来?”

    柳东南皱着眉:“我看下午能不能赶回来,孩子好些了吗?”

    “烧还没退下来,又拉肚子了,唉……”

    刚躺下,没想到苏水荷来了,手上提了一个粉红色的芭芘娃娃,还有一个奥特曼:“孩子呢?”

    于明月面无表情:“昨夜高烧了,在市医院。”

    苏水荷提着礼物,扭头就去了医院,于明月脸如寒冰,现在看到苏水荷,心里就悔,就恨,就火。可是,却什么都不敢做,连说都不敢说,就怕她又干出丧尽天良的事来。

    自从撕破脸后,苏水荷也不再小心翼翼的对于明月赔笑脸了,这些年,伏低做小,已经够了。到了医院,姐弟俩还在睡,刘妈和一个护工守在床边聊家常。

    刘妈见着苏水荷,脸色就变了,防备的站到了孩子床前。

    苏水荷把芭芘娃娃和奥特曼放了下来,拉来凳子坐到床边,看着儿子脸上的那道被鸡毛掸子打出来的触目惊心的血痕,颤抖着手摸了上去,很痛吧?宝宝,原谅妈妈,妈妈控制不了自己,不是存心要伤害你的。

    刘妈双眼紧紧的盯着苏水荷的动作,就怕她又丧心病狂的打孩子。

    姐弟俩醒来,见着苏水荷,就害怕得直发抖,叹了口气,苏水荷站起身来,走了,去了乡下看柳月贵。

    见着满口流涎的柳月贵,苏水荷第一次亲切的蹲下身来,从包里拿出湿纸巾,仔仔细细的给她擦干净。只是,没一会,柳月贵的口水就又流了出来。因为上次狂犬育苗只打了一针,效果不理想,柳月贵开始出现恐风、恐水、恐光的现象,还有声带痉挛,开始吐字不清,声音嘶哑,但这些症状都不是很明显,加上柳月贵一直都傻傻的,胡妈又事情比较多,也没发现。

    胡妈发现的是柳月贵开始大小便失禁,为此没少生气和念叨,但看她小,又是个傻子,也就没往那方面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