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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吴桐说“当真”话,倒“当真”犯难了。王梅说的字字句句有金玉之声,彻底的“唯物”主义。而自己使劲去想,也没想出有什么实利可送给王梅的。他两手空空于是“唯物”不成,只能“唯心”,他吞吞吐吐地说:“王梅,以后……有事你说话。”怕不达意,又举起酒杯说了句酒场大通套:“一切都在酒里。”说毕看着王梅把酒喝下,盟誓一般。王梅望着他笑,笑得很会心。

    像都去了一块心事,气氛轻松起来,酒也一杯一杯碰。王梅显得很活跃,不时用指头弹几下杯,像音乐伴奏似的。

    “陶楚这人薄命相。”王梅又一次说到陶楚。

    “是吗?”吴桐嘴里这么问,脑子里倒真让陶楚的面庞浮现出来,姣姣美人型。

    “你没看出来吗?”

    “我,我不懂面相。”

    “女人的面相最要紧,男人找女人只看漂亮不漂亮,完全是走进了误区。”

    “对。”

    “有福相的女人不仅给自己带来富贵,还能给男人带来福祉和好运。”

    吴桐点着头,心想王梅是说自己。

    “陶楚有洁癖。”王梅说。

    吴桐继续甄别眼前浮现出那晚在何总家所见情景,陶楚把偌大一个家收拾得井然有序,一尘不染,这是不是说明她确有洁癖?

    “她只要在家,就不停地扫床单,几天就把一条新床单扫破了。”

    “是吗?”

    “陶楚……是白虎。”

    “白虎?”吴桐不是不知道什么是白虎,而是惊讶于王梅说这个。

    “就是,就是……你,你不晓得?”

    “哦,晓,晓得。”

    “白虎克男人。”

    吴桐再看一眼王梅,想她咋掌握陶楚这么多隐私呵,倒底有多少可信度?

    “你们男生当然不知道了,陶楚从来不和我们一块洗澡,都是等别人洗完了她再去。”王梅说。

    吴桐不吭声。

    “听说她男人就是为这个和她离的婚。”

    “不是说她男人花心她才离婚的吗?”吴桐质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