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起承转合-第2/3页
“从何说起?”丁宁宇听了,嘴角扯了扯,饶有兴趣的问。
许时年接过丁宁宇递来的水,咕咚的喝了一大口,这才口齿不清的说:“按姚局的意思,这案子虽然还有疑点,但破案方向正确,凶手也有书面的认罪遗书,动机嘛,不过是家族恩怨,就这样结束吧。可我细想,这关键证物胭脂,莫名失踪;林红梅的遗书,也写得不明不白,哪是说了就了的。可一时嘴拙驳不动他们,只得现在来和你说说,要按你的理解,是否还需要探究剖析?”
“说起遗书,,感觉只是表达了余凤兰的死,与林红梅有关。但并不见得,林红梅是主观的想要杀人。”丁宁宇提出了自已的疑问。
“宁宇,林红梅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妇人,用词上,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总不能按你一个文化人的眼光去估判。只是林珑说,今早白玉莲特意告诉她,他们昨天下午又里里外外的收拾了,确定没有那盒胭脂。”
“这胭脂,要么就是案发那天下午有人特意去取走了,要么就是……”丁宁宇不想说下去。
“被当场处理了!”许时年明白丁宁宇的意思,却左顾而言它的掩饰过去,只问,“当时你和丽华去的时候,白家是怎么个情形?”
“我和丽华大门都没让进,就只得叫了白家姐弟去弄堂里说话。”丁宁宇知道,若许时年有所怀疑,首先要保证撇清自已人不会被牵连进去。
“宁宇,你是局里原先的人,又和一科的人共事过,你觉得,会不会……”许时年问得含混不清。
“说来惭愧,当时我也不过刚刚大学毕业,因为不喜欢和他们混在一起吃酒打牌,时常被背后嫌弃孤傲清高。后来你们一来,他们就急忙把我推过来了事。所以,你若问我,我真的说不上来。”丁宁宇答得似是而非。
“下午在姚局那,我也有些急眼,叨了一句,陈肖平倒是回答的圆滑周全,说就算是底下的人偷拿了胭脂,也不过是贪小便宜想去讨好哪个相好的,断不会是跟案子有大的关联。他还信誓旦旦的说,会暗地里想办法帮忙寻找,但不保证一定会有结果,毕竟这只是我没有证据的胡乱猜测。”
“倒也有可能。”丁宁宇随口应着。
“但凡林红梅把胭脂交给沈晓鹊时的说辞,有一两句真话,就难保不是真的另有他人有所图谋,这案子可就不是一般的家族恩怨这么简单了。”许时年轻叹着说,“办公室人多嘴杂,隔墙有耳,还是先不言明比较好,只我们俩先暗暗探查着。”
“若真是这样,那郁家姨娘岂不是还处在危险之中?”丁宁宇担心道。
“我想着现在事情已经闹得挺大了,若有主谋,也必然不会在这当口轻举妄动,冒这个自投罗网的险。我们倒可以让林珑多多走动走动,随时盯紧了。”
“说的是。”丁宁宇不想增添许时年的忧虑,心里却想,这毒药若是下在胭脂里不被识破,应该不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人能办到的。
“也不知是为了安抚还是考验,姚局把一科手里张小六摔死的案子轮给我们了。可能是我们几个都过于耿直,就适合一门心思的做事;溜须拍马抢功邀赏的事,是想都不敢想的。”许时年认命的说。
“张小六的案子?”丁宁宇恍惚间记得,那是上个月的事。
“一个光棍,不说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哪怕死得不明不白,也没有人来争个是非曲直。”许时年叹道,“我也二十好几了,照我爹娘,十六岁就结婚生下了我。”
“许老大,你这跳跃我可跟不上,怎么就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起来?”丁宁宇轻笑。
“对,你明天要去你老师那?那个杨家妹妹,哎,你倒是给个痛快。若是定下来,这以后就是弟妹,来了我也客客气气的由着她叫丁大哥,把办公室酸翻天,我眼都不眨一下。若不是,就早点跟人撂开手,大家也好落个耳根子清静,难不成还为贪这糕啊饼啊的,落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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