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十月
看着某个挺直了腰背,傲然离去的小女人的背影,无名无奈地抚了抚额头,转身踏进房内,转过屏风,对着榻上那个正在闭目假寐,实则却是腹黑地将整场好戏都看完了的主子,又是一阵无力,不过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八卦。
“烟,你不会是真的要娶那个行为举止粗鲁的女人吧?”
他也不是懵懂的少年,虽然不去风月场所,可是一眼便看得出这两个人之间虽然表情言语有些怪异,冥冥之中似乎有者他人无法插手涉足其中的千丝万缕,可是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
刚才他也不过是一时气愤,情绪失控,主子向来洁身自好,不沾染女色,而这女人偏偏无耻的跑到了主子的床上,这怎能不让他气得七窍生烟,神智混乱。
“无名,你最近是不是太悠闲了,听闻……”
清淡平缓的声音带着一丝大病未愈的虚弱,却是字字深入无名的心扉。
“主子,属下知错了,还是让属下留在您的身边伺候着吧。”
谁知道您什么时候又中毒了,又受伤了,若是那样再被急召回来,他岂非更加的劳累繁忙了,哪里还能有空去研究他的那些岐黄异术。
无名心内一声苦笑,赶紧打断了水寒烟的话,若是被主子说出来,他还不如撞墙得了。
接下来,无名小心地喂着水寒烟服下了解药,又将他渗血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好了,见水寒烟疲惫的合上了眸子,长吁了一口气,只觉得精神也是有些疲乏了,便悄悄地收拾妥当了,走出房去到了隔壁休息。
莎琪儿那丫头真是胡闹,就算是看不顺眼,也不至于用如此歹毒的匕首,幸好主子功力深厚,要是换成常人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不过这次她似乎也受了教训,只看她一副无精打采,面对城主的斥责惩戒一句反驳也没有便将解药老老实实地写下来就可见了。
本来他对这小丫头就算是不怎么喜欢,也没觉得怎样,毕竟这丫头对主子是一往情深,绝对不会做出对主子不利之事,可是谁想到世事无常,越是无害的反而越是带着致命的毒刺。
经此一事,无名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断然不能与女子纠缠不休,最好就是不靠近三尺之内。
卿卿出了水寒烟的寝室后,并没有回到自己临时居住的那间厢房,她现在心绪烦乱的很,只是信步地在院内走着,心思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琼儿姐姐,你说这次夫人会不会已经为我们添了小少主子了?”
一道带着兴奋喜悦的叽叽喳喳的声音从转弯处的另一条小道传来,而随之便是一声低呼。
“哎呀,好痛,琼儿姐姐,你干吗敲人家的头顶?”
“笨蛋,懂不懂。”
另一道冰冷的声音随之响起。
卿卿脚步一顿,凝神思索了片刻,刚才的声音,还有那叫琼儿的女子似乎有些熟悉,只是听着她们口中谈论的夫人,小少主子,不由地又是哑然一笑,想来这两名女子是某家大户人家的丫鬟。
她来这荔城也不过几日,哪里会认识什么大户人家,拜那个刁蛮任性的城主女儿所赐,还险些有性命之忧。
她君卿卿向来不是良善之人,一直秉承着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那丫头与她无冤无仇竟然下此毒手,这笔账她算是记下了,等有朝一日一定会原封不动的奉还。
向前又走了几步,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原先说话的那两名丫鬟也已经从拐弯之处向着相悖的小道行去,渐行渐远,并没有发现卿卿的存在。
“姑娘,您要出府吗?”
不知不觉间猛然抬头,竟然走到了大门处,一名小厮恭敬而有礼地站在一侧,垂手对着卿卿道。
“哦?嗯。”
看着巍然而立的两扇大门,心思一转,卿卿点了点头,状似随意地道。
“我出去走走,不知最近这城中可有什么新鲜事发生吗?”
那小厮不疑有他,凝眉思索了片刻,便说了一些市井听来的闲言碎语,卿卿耐着性子听完,心中暗暗诧异,难道是她猜测有误,瑞王并没有来荔城,可是他又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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