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
“你确定是受君侧妃指使才潜入书房盗窃的吗?”
卿卿斜睨了一眼那趴伏在地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男子,缓缓上前几步,语气不冷不淡地道。
那男子低垂着头,喘着粗气,似乎已是奄奄一息,事到如今也只能咬牙坚持住了,要不然不但王爷饶不了他,那背后的主子更不会搭救他了,他一条贱命事小,若是害得家人,那就……顿时,男子坚定的声音没有一丝迟疑。
“是,奴才全都是听命于君侧妃行事的。”
君诗韵提起的心顿时落下去,唇角轻浅地扬起一道得意的弧度,刚才她觉察出了这个小厮瞬间的迟疑,眸中不由闪过一片慌乱,只是借着垂头饮茶而悄悄掩饰了过去,若是这个奴才在关键时刻敢反水,那可就麻烦了。
君卿卿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而瑞王冷眸一片深沉,薄唇散发着冷艳而妖魅的光彩,令人更是无法猜透他是如何想的。
“你与君侧妃是什么关系,哦,她既然能将如此重要的事交由你去做,想必你定是她的亲信了?”
君诗韵心内一阵发虚,后背顿时出了一层的冷汗,暗叫一声不好,这个小厮可是娘亲暗中拨给自己的护卫,一直都是隐在暗处的,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君卿卿,若是……岂非要穿帮,君卿卿,看来还是我小看了你,如此急迫的情况下,你竟然还能够应付自如,怪不得刚才她会觉得卿卿的问话有些怪怪的,原来是设了套的让人往里面钻啊,不行,她绝对不能够让这个女人奸计得逞。
眸光一转,君诗韵轻咳了一声,唇角微微掀起,可是君卿卿却是先她一步,冷喝一声。
“大胆奴才,莫不是你根本就是不认识君侧妃,有意栽赃不成。”
君卿卿横眉一瞪,眸光狠戾而森寒,那妖艳的红唇散发着嗜血地光芒,君诗韵抿了抿唇,一时怔住,倒是忘了发话,瑞王黑宝石般璀璨的黑眸中则是闪过一道兴味的光芒。
那地上伏着的男子也是吓了一大跳,这一声河东狮吼还真是够震撼人心的,不敢犹豫,虚弱的声音急切地道。
“君侧妃是奴才的主子,奴才自然一切都听命于君侧妃行事,既然今日被王爷捉到了是奴才命不好,还请王爷给奴才一个痛快。”
君卿卿冷笑两声,半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挑起男子低垂的下颌,凤眸邪魅地对上男子闪烁的眸光,啧啧两声,语带嘲讽的道。
“看来你对自己的主子还十分的忠心吗,那是不是她要你去死你就去死啊,把东西交出来,或许王爷还会对你从轻发落,若是再强硬下去,我可以有一百种方法要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君诗韵为了她,还真是用上血本了,这小厮一看就知道不是瑞王府的人,而相府陪嫁过来的也不可能有男子,那么他就一定是君诗韵暗中带来的了,只是她找的人也太逊了些,三言两语就破绽百出,连要的人站在眼前都感觉不出来,还要学人家充好汉,真是可笑。
瑞王若不是傻瓜,相信已经看出来了吧,不过,为今之计最重要的还是那东西,但愿君诗韵不要太过愚蠢,她明争暗斗,耍弄手段,排除异己或许瑞王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牵扯到实质性的问题,估计他是不会姑息养奸的,她可不要傻到以为瑞王会顾念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点点可怜的情谊就会纵容她为所欲为,对上卿卿阴鹜泛着血腥的眸光,男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声音也有些颤抖地道。
“东西一得手,自然是交给了君侧妃了。”
东西大抵是什么,到了此时卿卿心中虽然没有十分,却也有八九分拿得准是什么了,眸光不轻易地便扫向那正襟端坐,一副端庄华贵的瑞王妃,危险的眯了眯,若是这次她只是为了除去自己而动了那东西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若是……怕是第一个绕不过她的就是瑞王了。
“来人,带他到北苑去搜。”
一身玄衣,冷冽而邪魅的瑞王闻听了男子的话,刀削斧凿的俊美容颜上才算稍稍有了几分放松,不过那双犀利侵染了令人看不清的寒芒的黑眸却是冷冷地盯着某一处,如一尊隐忍的雄狮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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