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王爷大人,您可是真威风啊?
“在你面前,为夫就当一个好色之徒又有何妨?”
“呵呵!”
瑶华笑眯眯的,脸上一片绯红。
“我一一回答你。首先,我起得很晚,不算早,平时都是卯时起床,今日却是巳时才醒。第二,昨夜我当然很累,不然也不会起这么晚。第三,我不知道你中毒了,也不知中得什么毒,可是情蛊之毒么?这毒可不是我让你服下的,当然与我无关……”
慕远帆打断她。
“居然还敢狡辩,看来昨夜我让你累得还不够,昨天早上你可是过了午时才起床的哦!”
想到昨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慕远帆都下朝了,瑶华不好意思地闪躲着他的目光,微笑着只在余光里偷偷瞟他。
慕远帆被她看得浑身发烫,刚离开的嘴唇仿佛受到蛊惑般向她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脖子吻下去。
密密匝匝的亲吻落在颈项之间,留下一团团可疑的粉色印记。
慕远帆还不满足,张嘴用牙咬住她胸前的带子,轻轻一拉,瑶华的衣襟便敞开来,露出半个傲人的雪峰,呼之欲出。
慕远帆低叹一声,便要继续吻下去。
嘴唇刚落到瑶华的乳|沟,就被她及时制止了。
“怎么这么心急?昨夜可是没有喂饱你?”
“昨夜喂饱了,但是今天又饿了!”
他还想继续深入,她用双手制止着,令他好不懊恼,索性伸出舌,顺着她胸前深深的沟壑插了进去。
“嗯!”
瑶华浑身一颤,眸中腾地升起一股火焰。
但她还是将这团欲|望压了下去。
“别急,晚上再说,今日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听她这么说,慕远帆的唇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便给她整理衣服边说:
“所有过错先都记下,以后若要再犯,数罪并罚。”
竟像是没有听见瑶华说要他帮忙一般。
瑶华柳眉一挑,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叉在腰上,做泼妇状。
“我跟你说话,你居然敢打岔,看我怎么收拾你?”
慕远帆嘴里求饶着,脸上却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赖皮相,脑袋顺势往瑶华怀里拱去。
“那瑶儿就狠狠收拾为夫吧,为夫可都急不可耐了!”
说着话,一只手还捉过瑶华叉腰的那只手往自己的分|身摸过去。
“你瞧它多可怜,就等着你狠狠地收拾呢!”
平时瑶华看惯了慕远帆稳操胜券不可一世的模样,哪里见过这样不正经的慕远帆?
不由地瞪大了眼睛,不过,说实话,这样笑得坏坏的,看起来不怀好意的慕远帆真的是帅极了。
瑶华觉得自己一定有受虐倾向,居然会对这样恶劣的慕远帆流口水。
用手擦了一下嘴角,还好,口水只是在假想中流出来。
扭着身子撒娇道:
“你不要老是欺负人家么!我是在和你说正经事。”
见瑶华的目光中闪着期望,慕远帆这才收起浪|笑,定定地看着她。
“你且说来听听,看为夫能不能帮你解决?”
“你要先答应帮我,我再告诉你。”
慕远帆皱皱眉。
“这宫里人多眼杂,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该安排的,我已经安排好了。”
见慕远帆扯远了,瑶华赶紧说: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有那么变态么?整天就想把宫里那些闲得无聊的可恶女人们整得死去活来?”
“那你?”
慕远帆眼眸渐渐深下去,如同大海般深沉,让人看不懂。
瑶华一咬牙,说:
“你是摄政王,处处得以国事为重,我也不能总拖你的后腿。这几日咱们算是小别胜新婚,才这样亲密,总不能永远这样下去,你也不能再不回宁王府。日子久了,难免会引来非议。”
“谁敢非议?”
慕远帆的眉头一拧,脸上顿时升起腾腾杀意。
“我是打个比方,现在朱阙国百废待兴,许多大事都等着你去处理,你若是天天沉迷于床底之间,是会误了大事的,你可还记得虎娃一家?可还记得朱阙国的黎明百姓?”
见瑶华越说越激动,慕远帆的眉头拧得愈发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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