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
杀意更浓,面对凤离渊的咄咄逼人,凤宁澜只能一步步的后退,渐渐的,他突然感觉到身上的伤口处涌出一股温热,渐渐渗出黑色的衣襟,接下来,他每动一下,伤口都会撕心裂肺的疼,疼得他连呼吸都很困难。
“就算我现在负她,但是也绝对不会忘记你曾经对她的所作所为!”凤离渊低怒:“那时起,我就发誓,迟早有一天会亲自手刃你!”
擂台上胜负优劣明显不过,观战的人各怀心思,皇帝微微蹙眉,转了转手上的两颗玉珠:“离渊这孩子……资质不错,就是性子太急了些。”
皇后如坐针毡,几次都要不顾形象冲上台去,但是又生生忍着,她含怒瞪向身边的云凤鸾:“睿王妃,如今形势如此,莫非你家王爷真要赶尽杀绝?!也不怕给后人留下笑话!”
云凤鸾心惊胆战,掌心已经都是冷汗,擂台上的凤宁澜早已经很是勉强的在接招,谁都不难能看出他身负重伤,可是凤离渊还是一点收手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变本加厉,似乎要趁机一举把他致命。
她会看了皇后那几乎要把她吃下去的眼光,忽地站起来,冲到擂台之下喊道:“王爷……胜负已经分了!您又何必如此!”
现在杀了凤宁澜,的确能解他一时之快,但是后患无穷。
凤离渊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云凤鸾的声音,只是一味的进攻,逼得凤宁澜毫无招架之力,很快……凤宁澜握剑的手指,缓缓滴下血珠,染红战场。
又是致命的一击,凤宁澜连忙持剑防御,他只觉得整个手腕都开始麻木,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能再握住这剑几时。
“王爷!”云凤鸾在旁边更是叫喊得撕心裂肺。
“原来你有伤……”凤离渊眼中波光动容:“我真的不想趁人之危……但是,你非死不可!”
他收回长剑,猛然一转,直刺向凤宁澜的心脏。
“唔……”凤宁澜手中的剑落地,低低闷哼,下意识的把手伸到心口处,又一次死死赤手握住那即将没入身体的长剑,血珠流得更是汹涌。
“都是你的好护法……”他不住苦笑,身体一下支撑不住,猛地单膝跪倒,但是单手仍然死死的抓着长剑,就是不准它继续刺下去:“但是,下一次你不要让她们在去找旖凰的麻烦……咳……旖凰虽然擅长毒蛊之术,不过对于武学,她是一窍不通……这样下去,顶多闹个两败俱伤,谁都不会有好处。”
凤离渊加重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任何要停止的前奏。
“咳咳……”凤宁澜缓缓闭上眼睛,脸色苍白如纸,却仍在微笑,他感觉到手掌中的长剑渐渐没入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在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阻止:“我死后……希望大哥能够多信信旖凰……好好待她,不要在让她受半点委屈,她自从嫁过来……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擂台四周的御林军蠢蠢欲动,皇后也是坐立不安,皇帝对她冷冷一瞥,说道:“皇后,你又何必紧张?若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宁澜又如何有颜面继续安稳的坐着他第一皇储的位置,朕说过,上了这擂台,生死不看天,只看自己。”
“可是皇上,宁澜已经受伤了!”皇后大吼道。
“既然受伤还是这么胡来,这样的结果也是咎由自取,”皇帝一狠心,挥手对下面的御林军吩咐道:“谁都不准上前!今日,必须分出一个生死!”
“皇上,宁澜也是您的亲骨肉,您何必这么绝情!”皇后已经是怒气冲天。
“皇后,你稍安勿躁,若是太子朕有真才实干,又怎么会连这区区半柱香都熬不过去?亲骨肉……朕的亲骨肉,在后宫直中比比皆是,多一个少一个,都无关大局……皇后,十几年前,你不也这么劝说朕的么?当时的事情到如今都还是历历在目呀……”
“皇上……本宫自以为自己都已经是这皇宫之中最冷血无情的人,但是想不到呀,原本皇上,也是这般!”皇后咬牙道。
“朕让你陪伴在身边十几年……耳濡目染,这一点,还仅仅是从你身上学到的皮毛。”皇帝狠狠的捏着手中的玉珠,很快,边传来一阵清脆的碎裂声。
“好,抛开旧事不谈,那太子妃呢?她腹中的小皇孙呢?”皇后的胸口起伏剧烈,笑得残酷:“皇上该把她们母子俩置之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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