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岗
张一明比我大几岁,他在我心目中是年轻的,因为我觉得自己很年轻。他在会上叫同事的名字,三个字的名字他略去姓,我觉得这是老古董的做派,不适合他。我也许露出了诧异。他提到一些年轻同事,又说谁谁乖不乖,我想乖这个词怎么用在职场了呢。我些微的不赞同。
张一明用一个大红色封皮的笔记本,我也是,他还有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我也有一个。他用一个大玻璃啤酒杯喝绿茶,我用一个同样,又说谁谁乖不乖,我想乖这个词怎么用在职场了呢。我些微的不赞同。
张一明用一个大红色封皮的笔记本,我也是,他还有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我也有一个。他用一个大玻璃啤酒杯喝绿茶,我用一个同,又说谁谁乖不乖,我想乖这个词怎么用在职场了呢。我些微的不赞同。
张一明用一个大红色封皮的笔记本,我也是,他还有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我也有一个。他用一个大玻璃啤酒杯喝绿茶,我用一个同从上班到下班没有喘息机会。我想,自己也不甚求升职的,分管审查副总建又总是拖延看我的报告,不到上合议会那一刻不出具意见,令我不舒服。我何必这样拼命。于是,我申请到了责任轻点强度小点的贷后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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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