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上镜!?



    我鄙夷的俯视着男人像条死狗一样的瘫软在地上求饶,完全没了刚才欺负人是的嚣张疯狂。他这样子不但没有激发我的怜悯心,反而让我刚刚稍微平息了点的怒气被再次点燃了,我冷笑着抬脚踩着他的脸,他的脸被踩得变形扭曲就像是狗屎一样难看:“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刚才你女朋友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停手呢,打女人特爽是吧?”

    周围开始议论纷纷:“就是的,一个大男人打女人真是猪狗不如。”

    “简直就他吗的是个畜生!跟女人动手,这样的人就应该好好教训他!”

    “打,往死里打,不知道他爸爸妈妈怎么教他的。”

    我不耐烦的皱眉,转过身子恶狠狠的朝屋外那群人吼道:“都他吗的给我闭嘴,在这瞎嚷嚷什么,一个个都是马后炮,刚才干吗去了?尤其是你,你,你,还有你。”我指的是几个年轻强壮的男人:“身为男人看到这种事拼了命也要管一管吧,你们不为自己这种可耻的行为害臊吗?今天这女孩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们就是帮凶!”我阴沉沉的瞪着那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在我眼里这喜人比这个男的更可恨一万倍!

    我发觉我现在挺愤青的,一点都不像一个黑社会老大,反而像是一个有着强烈社会责任感的老师在苦口婆心的教育着一群儿童应该怎么做人,尽管可能语气强硬了点严肃了点。

    那几个男的被我说的羞愧的低下了头,悄悄往人群后面站了站。我这才满意的继续将目光转回到地上的男人,对他微微一笑,他的眼睛却因为我的笑而流露出更深的恐惧感。

    我抬手招呼他的女朋友:“喂,你把菜刀给我拾过来。”

    女该听话的把菜刀给我拿了过来,我没有接而是问她:“他经常这样对你吗,我是说在大街打骂你?”

    女孩迟疑了一下然后肯定的给我点点头。我将挡出视线的银色发丝拢到耳后笑着说:“那我今天给你一个出气的机会,你可以砍掉他一跟手指作为他欺负你这么多次的代价。”

    男人听到这话大喊着说:“不要不要!”身子开始拼命的挣扎着,我又抬脚朝他肚子上补上一脚,踹的他蜷缩在那里动弹不得。

    我伸出食指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收拾:“你可别跟我求饶啊,我这个人心特别的软,最听不得别人跟我求饶了。”

    女孩则在听完我的话之后脸色惨白的连连后退:“不,不,我不敢,我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啊,我给你按着,你一刀下去,就跟剁鸡块差不多。”

    女孩颤抖着直摇头:“不,这是犯法的,我是个大学生,我,我不能做这种事。”

    我好笑的看着女孩:“人家说可怜人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让你报复欺负你的人你说不是不对的。要是我刚才不帮你,估计你现在已经挨刀子了你知道不知道,还说自己是什么大学生,怎么没见你用法律途径保护自己啊。尊严是自己给自己的,你父母也舍不得这么不拿你当人的在大街上任意殴打吧,他们要看见不得活活伤心死!”

    女孩沉默着低下头,却始终不敢动,我心里冷笑了一下,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有的人永远都扮演着被欺负的角色任由那些所谓的恶人欺负,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活该!

    没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兴致,只因为我对人性充满了失望,我松开踩着男人的脸指着他说:“今天算你运气,姐姐我心情还不错就暂时饶了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敢打女人,我就灭了你!”说着不再看任何人一眼对邢风说:“我们走吧,上课要迟到了。”

    和邢风走出包子店,周围人都用一种害怕有好奇的目光看着我。

    “那个银头发的女生,请等一等。”走来大概才十米身后即传来一道操着普通话的男声,显然是喊我的,我于是回头,正对上一个满脸笑容,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

    “你有什么事?”我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这个相貌普通的男人,确定我之前没见过这个男的。

    男人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友善的对我和邢风笑了笑:“你好,是这个样子的,我是沧远新闻频道的记者,我叫梁超。”男人说着拿出工作证给我和邢风看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我刚才看到了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一面,非常的感动,现在社会上像你这样子热血的人真的挺不多见的,而且我又听你说了很多很有深度的话,觉得你站是一个很有思想很有正义感的女生,所以希望你能够就收我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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