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下次一定
山上下来之后,老胡联系了陶阳,让他问问堂弟的情况。
不一会,陶阳回了电话,说是据他三爸说,精神头好一些了,似乎是有好转。
老胡不敢大意,当即把陶阳叫到店铺里,又写了几道镇宅驱邪的符,让陶阳捎回去嘱咐在家里大门、堂弟房门上都贴着,陶阳满口答应,拿了符就去了。
我问老胡,怎么昨天你没给人家弄这几道符啊,就拿了一个破镜子给人家挂墙上,糊弄人呢么这不是。
老胡说我有所不知,他昨天只当是那小子自娱自乐玩过头了,所以没用符咒。
“这些符是不能乱用的。没什么理由滥造符箓,会让以后写的符都不灵验。”
我听他这么说,就没再管,继续回家去翻我的地方志,再耽搁几天借阅的时间都该到了。
说也奇怪,这套地方志我从建国后已经看到70年代了,里边愣是没出现井高台这个名字,但今天还真出现了个熟地方——陶家村。
“陶村负山,多沟梁,地无阡陌。其北有茂林,禽鸟栖于林间,走兽布于星野。其间人田猎为生,孰得其乐。”
这句话是地方志里引用的,应该是更积古的典籍里有过的记载。寥寥数笔,就将陶家村这个地方早期的物产、风光描绘的淋漓尽致。
唉,可惜了,不管是茂林还是鸟兽,不能换成钱都是白搭,十有**是茂林被毁,兽鸟遁逃,只留下一片坑坑洼洼的矿坑。
村民们孰得其乐倒是有的,只是这份乐多少沾了些铜臭味。
我突然想到,可能井高台也和陶村这个称呼一样,会在更古老的典籍里有记载,我得改变思路,看看有没有解放前的地方志能够查找。
这时候老胡打来电话,陶明出事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愿意参合到这个事里,可能是老胡的邀请我不好意思推脱,也可能是从小当警察的梦想,让我没办法对遭难的人袖手旁观。
这次的车开的更快,没多久我们就到了陶明家。院门口上还贴着老胡画的符咒,朱砂殷红如血。
陶明躺在自己的床上,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床边围了一圈人,应该都是本家的叔伯亲戚。
陶三爸说刚从医院回来,医院说不知道病症没法治,赶紧转到大医院去。
但陶明现在这个状况根本禁不起折腾,所以只能回家来。
陶明妈看见我和老胡就扑上来了,一把拉住老胡的衣领,一边摇晃一边骂:
“就是你!你给我儿子下什么药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让你偿命!”
老胡被摇的两个脸蛋上的肉都在晃动。陶三爸和陶阳赶紧上来拉住他妈,好一阵才算劝住。
我怕引火烧身,就没敢上去打圆场,只是帮忙让周围的亲戚们退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老胡还有陶明。
老胡叫了陶明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们抬头一看,当时挂的那块镜子还在床头上,但镜面已经开裂。
按照老胡的要求,我出门去打了一碗水进来放到地板上,老胡从他的随身包里掏出一张符咒,焚化后将灰洒进了水里。
没想到符灰在水里始终漂浮着没有沉下去,但将一碗水染成了黑色。
老胡说:“真让我大伯说着了,确实是占邪的。但是大门和房门都贴了符咒,这邪物就算本事再大,符咒只会挡不住,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啧,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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