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病因



    自从和宇文康达成协议之后,凌月儿很尽责的在替宇文康驱毒,本来以为先把他体内的那种叫做“嗜心”的毒除掉,然后再驱除那“食髓蛊”,可是,却发现,那蛊虫竟然可以不停的分泌毒液,也就是说,如果不想把蛊虫除去,那么,他体内的毒也是永远也清理不完的。

    凌月儿不得不临时改变了治疗方案。

    “你能告诉我我得的是什么病吗?”宇文康看着凌月儿皱着眉头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凌月儿张张嘴,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我得的不是病是不是?”

    “拜托你能不能学的笨点?”凌月儿忍不住白他,“人有时候太聪明了不好。”

    宇文康瘪嘴。

    “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想瞒你了。”凌月儿把他身上的毒和蛊虫的情况如实相告了,“你到底得罪谁了?”

    宇文康苦笑:“想我死的人不少,只是,我没想到,竟然会花费如此的心血。”

    “那是啊,除了你,那宇文家就断后了,这个江山就很容易易主了。”凌月儿点头

    江山易主?宇文康却微微的笑了起来,就是自己死了,这天洪朝的江山也只会姓宇文的。

    凌月儿看了一眼他的笑容,也不深追究,反正她对政治也不感兴趣,只是,眼前他的身体却不容乐观:“你体内的蛊虫要除,就必须找出母虫,否则,治标不治本。”

    “母虫?”

    “是啊。”凌月儿挑眉,“而且,你身上的蛊虫已经从脚底长到了胸口了,要是没遇到我啊,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蛊虫长到脑袋,你也就彻底玩完了。”

    “看来,我还是挺有福气的。”宇文康一听反而笑了起来,只有那紧皱的眉头显示他现在体内正在毒发。

    “好了,难受就不废话了。”凌月儿一摆手,这个家伙竟然能承受这么多年的这么,可见意志都坚强,不由得又多了一点好感。

    “呵呵,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喂,你已经不止一次的怀疑我了哦。”凌月儿做茶壶状,“我告诉过你哦,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想解的毒,还没有我解不了的呢……”

    “对不起,我错了。”宇文康急忙投降,心里竟然也生出了希望,看着她激动的通红的小脸,竟然很希望有一天能好好抱抱她……

    “想什么呢?”凌月儿看见他忽然盯着自己不说话了,奇怪的凑了过来,“我知道自己长得闭月羞花啦,可是,你这样看着我我也会害羞呢。”

    噗。宇文康忍不住喷笑,这个丫头说话怎么都这么……

    “好了,别玩了,现在时间紧迫。”凌月儿掏出了银针,“要尽快找出母虫,所以,你要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啊。”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宇文康立刻板起脸,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那就好。”凌月儿点头,然后很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还有,就是希望你不要太伤心了。”

    “伤心?”宇文康苦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早就伤心过了。”

    “我说的伤心是指……”凌月儿忽然有点不大忍心了,毕竟,被自己心爱的女人伤害,是最残忍的了。

    “你还是实话实说吧。”宇文康从她的眼里似乎读懂了某些东西,于是,微微一笑,“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伤心了。”

    凌月儿在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足足五秒钟之后,终于点头:“好吧。”然后站直了身子,“你身上的蛊虫长了已经十年了,而第一次发作应该是在四年前……”

    宇文康点头,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确切的说,应该是在你第一次洞房的时候。”

    嘎?宇文康诧异的看着凌月儿,那种惊奇不亚于凌月儿刚知道自己穿越的时候的惊奇。

    “我知道你可能不能接受啦。”凌月儿以为他在尴尬,以为任何一个男人让人知道了自己在洞房的时候“不行”,都不会好受的,随即舔舔嘴唇,“其实,这个也不能怨你啦……”

    “我没事。”宇文康摆摆手,“我奇怪的是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那个女人……”凌月儿看了他一眼,“就是母虫的携带者。”

    “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你体内的蛊虫很特别,如果没有诱因是永远不会发作的,诱因就是母虫,而母虫应该是在一个女人或几个女人的体内,只有……”说到这里顿住了,毕竟和一个男人谈论男女那事,多少都会难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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