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叫离落?



    长公主不见了,这对慕容允澈来说,真可谓是个晴天霹雳!

    他几乎撼动晋州城大大小小侍卫,慕容天与帝锋凌也异常担心。

    慕容允澈曾问过寒王府内院奴才,他们都坚称长公主是与他一道出去的,慕容允澈心头起先疑惑,等他凭直觉去到冰窖,眼前的一幕才恍然大悟!是什么力量让千冷寒解开冰封的?

    不过还好,侍卫在城外十里地发现了昏迷在水沟里的帝婉君,经检查除了受些风寒外并无大碍,慕容天也向帝锋凌赔礼道歉。从帝婉君房里出来,慕容天将慕容允澈拉到御书房。

    “究竟是怎么回事?”

    撼动那么多侍卫寻了一夜才将她寻回,还好没个三长两短,否则谁担得起这个责?

    事已至此,慕容允澈也并不打算隐瞒,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然道出,慕容天怒气这才消减,取而代之的是漠然,毕竟千冷寒这个问题上,他也有错。

    慕容天叹口气,“你也一夜没睡,先回王府吧,至于冷王……”他欲言又止,最终道不出一句,慕容允澈见他挥挥衣袖,他这才离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淬到他俊脸上,慕容允澈眼睛下罩上一层黑,才过一夜,他就显得有些憔悴与疲惫,看来帝婉君失踪,他也着实担心得紧。

    帝婉君醒来第一眼便不依不饶要见慕容允澈,除慕容天知道真相外,慕容允澈将罪责全替千冷寒揽下,他借口说当时遇上棘手问题,才将情绪迁怒到她身上。帝婉君自是信了,头枕在床头,未施粉黛的脸清秀可人,只眼角有些埋怨。

    “在怎么也不能那样对我,还好我的脚没事,否则……”

    “否则?”他顺势坐在床沿,耐着性子等待她下文。

    帝婉君挽起唇角,“否则你养我一辈子。”

    慕容允澈一振,掬眼过来,阳光正巧洒入她白皙的俏脸,合着嘴角的笑探进他心底深处,这是他第一次被一抹笑感染,美得他来不及触碰!

    他莫名就陪着她笑起来,纤手将她沐发捋到耳后,“好,本王养你一辈子。”

    她抿直双唇,原也是玩笑,哪知他眼锋那样认真,让她两颊止不住发烫。

    千冷寒从昨晚就一直坐在浅家瓦房上,阳光时不时搀和进春风,拈过眼角时,他空洞的眼锋愈发深邃且探不到底,就仿若一尘不染的冰,太过透明。

    “洛洛,都什么时辰了,怎还不起来?”

    浅母解下围裙,推开浅洛闺房门,“这丫头越发懒了。”她掀开浅洛被子,强行拽她起来,浅洛皱眉,嘴里略有所不满。

    “娘!”她揉揉惺忪睡眼,样子还如从前,扎两个小辫子,稚嫩犹存。

    “快起来,你爹在外头等你,这医术才学多久就嫌累了?还说要比过你晴姐姐呢!”

    浅母一面絮叨,一面从柜子里找来两件衣裳递给她,见她还要懒床,使劲推她两下,浅洛纵使不情愿,也得慢吞吞穿衣起来。

    “若是晴姐姐在就好了,她教的比爹爹教的好学多了。”

    “自己不长进还诸多借口。”

    “这本来就是事实。”她踏上绣花鞋,院子头的花开得早,浅洛一出门就能睇见,“娘,我想姐姐了。”

    她伸出手拈住一片花瓣,上面的晨露透入指尖,传来刺凉。浅母看着她瘦骨的背影,总觉着自初晴走后,浅家少些活跃。她叹口气,“要是我们知道晴儿在哪儿就好了。”

    浅洛旋回身,“兴许王爷知道,娘,你就让我去寒王府找找。”

    浅母皱眉,拉住她往外走,“做什么非要去打扰王爷?”

    “可是姐姐是跟王爷走的,虽然别人都说王爷不要姐姐了,可是我不信!”

    “你这孩子,不准胡说八道!”

    她们的声音由近及远,千冷寒眼锋揽过一袭幽暗,阳光淬入眼底,却掬不见过多情绪。看来,他还是将某些东西藏得太深,深到一锄挖不到底。

    晋安王府后院那片空地上,初晴与楼诺煌面对面而站,两人相距五米远,两旁矗立的樱花树不断有花瓣飘落。放眼望去,两人双瞳皆是杀气十足。

    初晴冲他冷笑,“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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