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英雄的男人,她抢了
    
    民族英雄的男人,她抢了
    【1】
    云罗郡主住在茨芯宫里,这是她和亲之前皇后专门给她建造的宫殿,若按现在的标准来说,那级别可达五星级,而自从她走了以后,也再没有人搬进来过。据说皇后娘娘下了令,茨芯宫这地方要留着,要永远留着,还要保持原样,等咱们云罗郡主回来了,还住茨芯宫。
    这真真是皇宫永远是她家,皇后永远是她妈。
    这日,刘皝下了早朝,便往景阳宫的方向走去,满腹心事的他总想着窦芽菜被子里的另一个人究竟是谁,昨晚不给她盖被子也不知冻着了没有,还有,现在她根本不动手帮他穿朝服了,又不喜欢宫女碰她,于是只能天天自己穿。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实在太恰当了,这窦芽菜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今早他出门的时候,她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风起云涌、惊天动地,他刚踏出寝宫的门她又状似迷糊地说了一句——“一生不戴王妃帽,半路常逢白眼狼,寂寞的男人是狼,寂寞的女人是白眼狼啊”,待他疑惑地回头看她,她又转过身去,呼呼大睡了。
    真是头疼啊,头疼之。
    “六哥,你的朝服歪了。”刘钬下了朝,对略显疑惑刘皝提醒道。
    “哦。”
    “六哥今日神情有些恍惚,是不是因为夹在两个女人,左右为难啊。”在刘钬的爱情哲学中,当同一份爱情要分给两个女人的时候,男人的脸上才会出现他六哥脸上此刻的神色。
    “窦芽菜不理人了。”想她最近总是宁愿跑到御花园的桃花树下睡大觉也不愿呆在景阳宫里,他便有些不知所措,那根豆芽也不知道究竟在想着什么,每日都要他派了轿子三请四接,她才从缓缓上轿,据说每次还会说一句,“又是六王爷派你们来的么,下次不要来打扰我睡觉了,真的,很烦。”
    “是因为云罗郡主的问题吧,女人嘛,最怕男人的旧情人了。”
    “好像是因为我说了某句话之后才开始这样的。”刘皝的脑海中想她那日奇怪的表情。
    “哪一个句话?”
    “洞房的事,暂且搁一搁吧。”
    “什么?你……”
    “是在她主动献身的时候。”
    “完了,她伤自尊了。”
    “伤自尊?”
    “这还不明白么?她主动献身就是在试探你,除非是青楼女子,否则,那个好女孩会拿身体来试一个男人的真心,而你那洞房的事,暂且搁一搁吧,摆明了就是拒绝她嘛。所以,她才会想要千方百计逃避你,不愿见到你啊……”刘钬将事情替刘皝分析了一番。
    “有这等复杂?”这是刘皝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只是那时,在那种心情之下,他确实洞房不了。
    刘钬走到前面,分别折下了一株草和一支兰花,回到刘皝面前,将草和兰花伸到他眼前,说道:
    “六哥,若让你选择这草和这兰花,你选哪一个?”
    “一定要选么?”
    “当然,草有草的好,兰花有兰花的好啊。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说的是草的韧劲;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说的兰。”
    “六哥,从前你独爱兰,此刻却拿着随处可见的野草与这兰之猗猗,扬扬其香的兰相比,这,值得深究啊。”
    “你的意思是……”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六哥,别天天让朝服的领子歪着了,难看,影响你第一美男子的形象,也让弟弟我跟着丢脸。今日黎寻欢那厮,就那探花,还悄悄问我,六王爷是不是被六王妃赶下床了,唉哟哟,听得我真觉着丢脸,丢脸啊……”
    “这些人,都是些吃饱了撑着的好事者。”
    “这朝廷现在稳定地似一滩水,所谓饱暖思淫-欲,其实饱暖之人最喜欢的就是说人闲事,否则,这日子怎么过。”
    “哼,稳定似一滩水,表现现象吧,六弟,我总觉得母后有什么事情是忙着我们的。”刘皝又想起近些日子,自从云罗回来后,母后不似从前那般热络,虽然也关心,但见面少了很多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
    “想办法查一查,因为我总觉得这事和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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