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是老的辣,情人老的好-第2/3页





    刘皝一听,身子抖了一下。

    “我来作一首诗献给父皇吧,希望父皇的伤势早些好,大刘王朝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作诗?好,上回你的御前表演让朕开了眼界,这回倒是看看你的诗如何。”

    “好,请父皇雅正。我来念,六王爷,请你帮我执笔吧。”窦芽菜决定拉上大叔。

    “哦?可是你不会写?”皇帝问道。

    “自然不是,父皇没听过一句话么‘妇唱夫随’。”窦芽菜不愿将自己丑陋的毛笔字露出来,还编了个让人欢喜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刘皝在心中狠狠的嗤之以鼻了一番。

    “妇唱夫随?该是夫唱妇随吧。”

    “皇上说的是。”

    什么夫唱妇随,窦芽菜今日就要妇唱夫随一番。

    她背着手,在房中踱步,时而皱皱眉,佯装思考。其实,皇帝方才一开口她心中就有了主意,接下来她要说的是她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一个故事,现在拿来借鉴一番。借鉴并不是抄袭,借鉴其实是需要很大的智慧,她才女窦芽菜也不屑于抄袭。

    “大叔,我要说了,你听好了。”踱了片刻步,觉得踱够了,她便决定开始表演,但话一出口,就是惊天地泣鬼神——

    “诗歌第一句——这个老头不是人。”

    刘皝的笔尖刚落到宣纸上,一听窦芽菜这话吓了一跳,那滴墨就这样掉了下来,白色的宣纸像一个美女无缘无故长了一颗大黑痣,一张宣瞬间纸就作废了,他开口训斥道:“窦芽菜,不得无礼,父皇病重,不要乱耍小聪明了。”

    而刘琰听了,也愣住了,小芽菜又要做什么了?他的唇角溢出一丝笑容。

    “谁说我开玩笑了,你写就是了,要不父皇您下令让我们大叔要听我的,我念一句他写一句。”

    “好好好,六儿,芽菜念什么你写什么,三儿,你替你弟弟将纸拖着,让他好好写。”

    “是,父皇,儿臣遵命。”父皇都下命令了,他们哪里还有不从命的道理?

    嘿嘿,窦芽菜心中极高兴,这大刘王朝最有人气的两个王爷,一个替她执笔,另一个拿纸,她坚信,她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太多太多的好事了。

    “这个老头不是人。”窦芽菜再次念道,刘皝的笔尖依然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照着写了下来。

    “真龙天子下凡尘。”嗯,这句还不错,刘皝刷刷几笔便写好了。

    “儿子个个都是贼。”唰~~一张纸又报销了。

    “大叔,重写!”窦芽菜喊道,刘皝和刘琰对视了一眼,刘琰再次拿出了一张纸,铺好。

    “六弟,有妻如此,想必天天惊涛骇浪吧。”永远是这样的,刘琰的话听不出好或坏,戏谑或是羡慕,他时常幽深的似一潭千尺深的水。

    “谢三哥关心。”

    臭豆芽,非得把他折腾出心脏病来不可。

    再次写了一张,在“儿子个个都是贼”的时候还是踟蹰了一番,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写了下来。

    “还有最后一句,‘偷得仙药奉-至-亲。’”最后一句说完,刘皝愣了,半晌皇帝哈哈大笑起来,刘琰也露出了赞赏的目光,这个小姑娘,他一开始就没看错她,这等聪明和智慧,大刘王朝的哪个女子能拥有?

    “这个老头不是人/真龙天子下凡尘/儿子个个都是贼/偷得仙药奉至亲,好好好,芽菜真真是朕的开心果,话说的这么漂亮不打紧,还着实让朕、六儿和三儿吃惊了一番,哈哈哈……”

    皇帝爽朗的笑声再次出现了,一直传到寝宫外,连皇后都觉得奇怪,还命小林子前去悄悄打探一番。皇帝一高兴,整个寝宫里的压抑气氛顿时减了不少。

    皇帝看了一眼两个儿子,虽然卧病在床,但刘隆基的眼神依然是犀利的。

    “今日唤你们前来,是要你们二人说说,一个王朝最重要的是什么?三儿,你是兄长,你先说。”果真,皇帝绝对不是为了听窦芽菜讲好玩的话,看刘皝为她执笔,刘琰为他铺纸而召他们进来的,

    “是,儿臣遵命。儿臣认为,所谓治国就是治吏,一个王朝最重要的就是治吏,把官吏管理好了,官场风气匡正了,官员的表率作用增强了,老百姓就会一呼百应、不令而行,国家就会政通人和,社会就会安定和谐。否则,官员欺上瞒下,营私舞弊,利令智昏,胡作非为,其结果只能是“虽令不从”,民怨国衰。所以儿臣认为治理官吏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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