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出手就是不凡-第2/4页

    吓得他屎尿横流，以后见了我都绕道走。”

    展河从初听时眉头就已皱起，再也没舒展过。

    等牛马讲完，展河长长呼出一口气。

    出现一段时间的沉默。

    但凡是人，总该有点过人之处。

    比如很聪明，或者性格活泼。

    对，牛马的性格很活泼。

    自动输入机和展河的脑电波相连。

    他想好形容词，自动输入机将这段话打出来。

    “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宋妮没有回答。

    “同事和朋友，很亲密的那种。”牛马暗中加了亲密二字。

    即便只是这个程度，都感到头皮发麻。

    展河感觉这个词没什么卖点，想出的词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稍加修饰，比牛马的描述更吸引人。

    牛马眼力很好，能看见自动输入机打出的访谈实录。

    效果还不错。

    他放得很开，无论展河问什么，都是据实回答。

    谈到无法言说的特殊能力，展河第一次真正来了兴致。

    他年轻时做过猎奇专栏，记录那些和常人有异的怪咖。

    在记录之前，有必要做个实验，看牛马说的是真是假。

    取出一个指甲钳，掐住牛马胳膊上的一点皮肉，想要用指甲钳将其切断。

    如果是假的，大不了出点血。

    伤的又不是他，完全不用在乎。

    喀嚓。

    凳子腿不知为何折断。

    展河重心不稳，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周围喝咖啡的顾客，忍不住发出嬉笑声。

    丢人丢大了。

    展河捡起出现裂纹的眼镜，强装镇定坐到另一张凳子上，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

    “你看到了，这就是我的能力。”

    自动输入机打出一行字——靠近他会变得不幸。

    宋妮瞥见这行字，明显变得有点不高兴。

    牛马只是拥有好运的人，只要不想伤害他，就不会招致灾难。

    随意写一句靠近他会变得不幸，很容易造成误解。

    更何况采访内容会刊登在发行量极高的《心灵》杂志上，更应该确保采访内容的准确。

    “展先生，我和牛马走得很近，但他从没有给我带来不幸。

    您的文字有失偏颇，还望重新斟酌。”

    搁在平时，展河必会感到不悦。

    听了宋妮的提醒，反倒想起社长对他的叮嘱。

    脑海中出现勾掉重写的想法。

    自动输入机同步行动。

    谈完能力之后，自然而然转入他们的工作。

    “我的职业是防御师。”宋妮如实回答。

    “我得多加个神经。”

    展河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让牛马重复了一遍。

    果不其然，他的职业名称是神经防御师。

    闻所未闻。

    “可不可以请你解释一下，神经防御师究竟是什么东东？”

    东西像骂人的话，结果变成了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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