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蚍蜉撼大树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宋妮说出这句话时，牛马还以为自己进了军事课堂。
晚宴过后小喷子开车把吴老太太送回家，接着将牛马和宋妮带到了钻石区最繁华的中心地带。
高楼大厦林立，细节处彰显奢华。
“我们的调查有可能触及到解天涯的利益。
在此之前，有必要让你深入了解他的实力。”
宋妮的担忧不无道理。
牛马不按套路出牌，就没他不敢干的事。
他有无敌气运。
吴老太太和宋妮可扛不住乌云盖顶的黑暗。
有时候就得弯下腰，才不会碰出满头包。
钻石影院。
两个字形容就是气派。
三个字形容是太气派。
简直像是宫殿。
“每年举办一次的落日国际电影节，全球首映的电影都会在其中放映。”宋妮担负起了导游职责。
“说实话，我很想进去看场电影。”
从小到大，牛马就没看过电影。
常听电台主播说电影是永不过时的艺术，甚至能感化发疯的机器人。
究竟是夸大其词，还是确有其事。
牛马压根不清楚。
二人绕过钻石影院，后边的街道灯光昏暗。
牛马看到了红色灯光。
他记得在捡到的泛黄小说里看过，红灯区是救赎灵魂的地方。
等同于天堂。
“你的视线尽量往远处看。”宋妮伸出右手指引着方向。
牛马看向远方。
交通组的人正在查车。
想来是囊中羞涩，从司机身上薅点羊毛。
“不罚款他们都快揭不开锅了，很正常。”牛马不觉有异。
“你看到哪儿去了？”
“远处三楼有个女的没穿内衣。”牛马以为宋妮在给他发福利。
啪。
后脑勺挨了结实的一巴掌。
“死变态，偷窥狂！”
“那你是让我看什么？”
“我的意思是，这条街上目力所及的东西都是解天涯的私人财产。”
“就这？”
“你有吗？”
“神经防御站不就是咱们的财产。”
虽然他也清楚和眼前的繁华街景相比，连根毛都不是。
可还是要抬杠。
“大火把你人烧没了，还能剩下一张嘴。”
“我就看不惯这些有钱人！”
“为啥看不惯？”
“因为钱不是我的。”
宋妮独自在风中凌乱。
她是来带牛马做实地考察，更全面地了解解天涯的财力。
没成想事情没朝她预期的方向发展。
“洗浴中心里都有什么服务？”牛马岔开了话题。
啪。
又是一巴掌。
“这么喜欢看，你先进去看。
我后脚就进去扫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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