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越努力越白费-第3/4页

    ……

    笃笃笃。

    高跟鞋在石质地板上敲击的声音传来。

    牛马正在打盹，察觉到脚步声停在桌前，不由得抬起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笑脸。

    “你怎么在这摆了张桌子？”宋妮笑着问。

    牛马慌忙抹了把脸，挤出点勉强的笑意：“鱼老板让我负责这里。”

    “不是应该将你分派到某个科研办公室吗？”

    “他可能觉得我更适合干这份工作。”

    “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牛马耸了耸肩。

    “继续加油，争取早日进入科研办公室。”

    “我会努力的。”牛马从未在陌生人那里感受到春天般的暖意。

    宋妮在他年少的心里有如神明。

    “我现在不方便讲话，有时间再聊。”宋妮来卫生间，并不是想找牛马闲谈。

    “您请。”牛马站起来，略微躬了躬身。

    “咱们已经是朋友了，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牛马失落的心情，瞬间变得明媚。

    一天下来，他自我感觉十分美好。

    八爪鱼老板是另一种心境。

    “短短一天时间，我就收到了各类人发来的250封投诉信息，”代玲已将信息传导给八爪鱼老板，“其中一个匿名者，前前后后发了二十几封不重样的投诉信。牛马引发反感的效率，实在是超出了我的认知。”

    “有没有实质损失？”

    “一个高端机器人不慎漏液，被送进了紧急维修部门。”

    “这个扫把星，看来是留不得了。”

    “我这就派人把他赶出公司。”代玲求之不得。

    八爪鱼老板一想到要放走可供压榨的免费劳动力，感到一阵肉疼，急忙叫住走到门口的代玲。

    “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是适合这位人才的。”八爪鱼老板又嘬了一口雪茄。

    代玲了解八爪鱼老板，能猜出他的心思。

    老板并非欣赏牛马，而是想要压榨干净他身上的所有价值。

    “他会吸走好运，继续留在公司，可能会带来无法估量的损失。”代玲见八爪鱼老板脸色变得难看，接着说道，“既然无法让他待在本部，不如派他去外包部门。万一安全局那些惹人厌的家伙来要人，还能把他推出去。”

    八爪鱼老板闻听此言，双眼亮得像灯泡。

    “代玲，你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多谢老板夸奖。能为您分忧，实在是代玲的荣幸。”代玲小嘴超甜。

    “你认为把牛马派到哪个部门合适？”

    “他是水晶区的拾荒者，不如就让他回到水晶区。”

    “那里都是核心业务，恐怕不太合适。”八爪鱼老板可信不过牛马。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水晶区有座废弃已久的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办公楼，正好把牛马派过去，让他代理这个业务。”

    “不正常的家伙去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简直是天作之合！”

    八爪鱼老板的八条软触手不断拍打桌面，击节赞叹代玲的天才想法。

    “老板，还有别的吩咐吗？如果没有，我这就去通知牛马，告诉他又高升了。”

    “去吧。”八爪鱼老板惬意靠在躺椅上，“回来以后给安全局的头儿打个电话，让他们去接触这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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