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干了一件坏事
沈家洼的小路上,疙瘩叔,沈驰,扶着刘秀财回家,三人各有心事。
沈驰冷静下来,分析了处境,决定了自己与沈家洼人相处的态度。
‘旧事是原主做的,我不会替原主报仇,不会继续做坏事,只压事不挑事,那些受害者不能找我复仇说事,咱处新事不能吃亏。
对于保护自己的秀财叔,疙瘩叔,我照顾好他们两家子的生活,劝他们不要武力对抗。
对于王明辉那帮子人,希望能搁置以前原主干的那些坏事,咱以后好好处,你们继续把我当原主收拾,我指定也会适当反击。’
有句话叫‘别人偷驴,你拔橛;人家偷牛,叫你拔桩’
我沈驰时气不好、重生为人赶上了,躲不掉的做了拔桩人,擦屁股的人。
可我也是人,不能任由你们欺负。
‘……’沈驰五味杂陈。
回到刘秀财家里,院子里到处堆满了紫荆疙瘩,山里的杂木,这是烧火做饭的柴朵。
墙角里种着各种瓜菜,绿叶里藏着各种瓜,北瓜,南瓜,丝瓜,黄瓜…。
沈驰给刘秀财检查了伤口,发现伤口不大,不用线缝,就是想缝也是自己缝,沈家洼没有医生。
刘秀财的媳妇,从面缸底部捏了点全麦面,给糊在了伤口上。
片刻后,面粉吸收了鲜血就变成了红泥,但也堵住了伤口止住了血。
婶子油乎乎长发、贴着头皮,明光的像是打了发油,手指上戴着顶针,手里拿着针锥,一片千层底的鞋底上当啷着穿着针的麻线。
她满脸的习以为常,毫无办法的对丈夫刘秀财叨叨:
“天天喝酒,不是摔碗就是打架,你说这一个多月来,你打了几架了,天天叨念沈驰,沈驰,沈驰,这不好好的吗?
你们看,摔的连吃饭的碗都没有了。
还打架,你打的过人家一大家子吗?”
“…”
婶子姓彭,彭婶又坐下继续用针锥给千层底费劲的扎眼,然后穿麻线。
沈家洼叫捺鞋底。
秀财叔躺在炕上,鞋露着大脚指头,散发着臭味,一声不吭,不像是被打晕头了,更像是还没有接受沈驰回来的事实。
沈驰靠在炕沿上,看着矮小的屋子里,简陋,昏暗,锅筷瓢盆,就一个大黑碗,生活极其艰苦。
半簸箩的煮红薯用白布盖着,旁边放着两个红薯面饼子。
一个大黑碗,碗里是腌制的小红葱,估计就放了点盐水。
沈驰心里热乎乎的替原主愧疚,担心的问刘秀财:“叔,你感觉脑袋里面疼吗?”
刘秀财翻身一下,看着沈驰,眼里全是诧异和不相信,只是杂乱的头发,血迹斑斑的脸有点吓人:
“这点小伤有什么事,你个傻孩子,去哪了?这么多天?你要是有事,让叔死后怎么见你爹娘。”
沈驰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来,走两步递给婶子,歉意满满的道:
“婶子,你赶紧去买些碗筷去,弄些好吃的回来,给我叔好好补一下身子。”
“啥?”
刘秀财从炕上坐了起来,盯着沈驰,形象真的吓人,主要是他在看沈驰是不是鬼?
彭婶停下针线活,看着刘秀财,惊恐的瞪着沈驰,不知道这钱接还是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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