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



    释然吧,那是曾经,不必再次深究,没必要再次讨论。

    无法释然,即便那为曾经,也一定要深刻铭记,必须一次次思考缘由,正因为不甘,所以选择讨论想要得知那真正意义上的答案,仅仅只是因为放不下——

    “你的死也很有争议吧,毕竟是家庭暴力,只不过你那次相对容易查清事实,挺好的不是吗?”

    她不断修整着自己的艺术品,在过程中甚至还不忘回答我的问题:“比起我,你的争议才大,不得不说,他们在处理你遗体的方面和隐瞒真相上还是聪明的,起码找证据找了挺久?”这话不假,我甚至直到查出真相的那年都留在帝国见证周围人的爱情又顺便看看自己的案件,她也是等自己的案件有个结果才彻底放心工作,我当时以为他们会被处决所以先行离开帝国,当时的我想逃避,但我们对过去也只是尘埃落定的放心,并不是毫不在意。

    这不意味着对过去无辜的死而释然。

    地面上几乎布满薰衣草,这自然也是造生做的:“对啦,这种事他们没有我还是做得很好,我究竟是该愤怒还是欣慰呢?愤怒吧,但就是生气不起来,只是单纯的恨他们草草结束我的生命还想掩盖,我离世之后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的亲朋好友,那些年也都在工作,没注意到你,如果我发现,大概还会像生前一样尽全力帮忙。”

    她摆出噤声的手势,我淡然的轻笑,回忆过去,对我不算痛苦,没关系的。

    傍晚的夕阳真的很美,我也很高兴能有无限时间观赏,那些云就像是火在烧?

    “调查我案件特别卖力的那名警员,是我的表哥哦,应该还有印象吧?他找过你,就是位黑发金瞳的警员嘛,虽然和我完全不像,可是也算我的亲人啦!”当我说出完全不像这话时,查尔斯终于有印象还要向我再次确认:“也不能说完全不同吧,你们五官都挺柔和的,那位警员不也经常笑?跟你在性格方面很像呀。”

    我摇头用开玩笑的口吻否定。

    在我们之中谁又能放下呢?

    不可否认的是我对他们两个的仇恨,直至今日,没有丝毫减少,如同我对她的爱意。

    爱与恨我一向划分清晰,我清楚所有人对自己的赞美和厌恶,管他的,我会把敌人变成我的朋友,他们不知道我在内心多恶心他们。

    听闻第一位是自己不小心坠楼溺水的,第二位倒是死于家族纠纷而亡,记录者是因为什么呢?我记得是因为仇家激动,他才离世的。

    我听过埃尔维斯大人说过她当时用的假名是梧梦。

    “查尔斯,你认为我们同僚之中最惨的是谁!我太好奇了!”

    “这种事不用问,都知道每个都惨,你认为这样够吗?果然不应该只有薰衣草,是不是还需要别的掺杂在其中?”

    她停下正在使其薰衣草生长凝聚的工作看向我思考,好吧,我承认在草原上种满薰衣草很违和,还不如种白色的满天星都来得要好,她听到建议就开始行动,望着枯萎凋零的薰衣草,我认为可惜,不过下个地点,查尔斯很大可能还是会再种薰衣草:“说起来,玉优和墨良也很可怜,本来他们生前还是要好的朋友,结果被喜欢墨良的少女误以为两人秘密在一起,真的很可怜,那个少女不知道最后得知他们两个其实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时会怎么想?幸好现在这两位的关系缓和不少,只是那名少女貌似没有被枪决或砍头之类的,完整的度过她的一生。”

    没有错,那名少女在看到当时活着的玉优他们,误以为墨良对他的妹妹好是喜欢所以拿刀在半夜翻进在家再已经睡着的玉优拿枕头捂住她的脸,后来又去二楼,墨良也睡得很沉于是也被杀了,两位也是因为自己的观点太强烈就被主神大人审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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