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回:公良赞指认夜香妇,蒯文良跪拜药王僧-第5/6页



    几人簇拥药王和尚,一路疾行而回。归往州府,却见一伙人气势汹汹,围住州府衙门,吵吵嚷嚷要砸府衙。邴牧大怒,上前喝问道:“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州府衙门闹事?”扒开人群,却见是蒯文良蒯洪良弟兄两个。蒯文良见邴牧,不禁笑道:“邴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我来你这要个人,你若交出,我便饶你。”话未讲完,便见蒯洪良跳脚道:“大哥,便是那个和尚害我。”蒯文良一把推开邴牧,走至药王和尚身前道:“便是你这贼秃欺我兄弟?”药王和尚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兄弟强抢民女,罪无可赦,贫僧路见不平,略施惩戒,有何不可?”

    蒯文良怒道::“好你个贼秃,还敢教训爷爷?”说罢,抡拳便打。药王和尚身后有公良赞,当下侧步上前,截下蒯文良的拳头,只一交,蒯文良便退后四五步来。蒯文良见这汉子身强体壮,气力非凡,便道:“我自打这和尚,与你何干?”公良赞笑道:“我乃你口中这和尚的弟子,你打我师父,还问与我何干?”蒯文良道:“好,本公子便先打了你来,再打你师父。”却是退后一步,一挥手道:“给我打。”只见蒯家五六十个家丁皆各持棍棒朝公良赞打来。公良赞冷笑一声,手持钢刀也不出鞘,便带鞘一同来挡。只见公良赞落在家丁之中,左突右挡,直把一众家丁打得落花流水。

    公良赞见药王和尚慈眉善目,笑面如花,便未曾下得死手,不一时,便将众家丁打得满地乱爬,却无一人伤亡。那家丁为公良赞打得怕了,见公良赞上前,便尽皆散开,直把蒯家兄弟二人显露出来。公良赞将刀再背过背上,伸手上前,一手提溜一个,直把蒯家兄弟二人皆提至药王和尚面前道:“师父,这二人如何处置?”药王和尚问道:“你兄弟二人因何知道贫僧在此?”蒯洪良道:“我早上叫大哥救下,便带人前去寻那。问那百姓,皆道你为邴牧的座上宾,在这查那杀人魔王公良赞的案子。”公良赞听了,给了蒯洪良一巴掌道:“我公良赞可不是杀人魔王。”蒯洪良听闻此人便是公良赞,唬的腿也软了。

    药王和尚道:“此乃贫僧新收的记名弟子,并非凶手。贫僧已为其洗清冤屈了。”邴牧从旁道:“却是如此,本官已然知晓此事,今日便下文为师兄正名。”蒯文良听闻邴牧此言,不禁问道:“他怎的成了你的师兄?”邴牧道:“本官也拜在师父门下,作了记名弟子。因入门较晚,故而先入门的几人皆是本官师兄。”不想蒯文良听闻此言,竟拉蒯洪良一同跪下道:“恳请大师将我们兄弟也收为记名弟子。”莫说药王和尚一众不解,便是蒯洪良也一脸诧异问道:“大哥,这是为何?”蒯文良再拜道:“弟子诚心诚意,望师父收下弟子。”药王和尚道:“你兄弟心不诚,意不满,且为祸乡里,其罪不小,还是归去罢。贫僧与邴大人还有事做,便不强留了。”说罢便转身入得府衙去了。邴牧公良赞见了,也摆摆手,随药王和尚一同入内。当下便唤人去寻案宗来与药王和尚查看。

    待药王和尚等人入得府内去了,蒯洪良这才问道:“大哥,你怎的失心疯了?要拜那和尚为师?”蒯文良道:“你怎的知晓?那和尚若无本事,怎能这公良赞与邴牧皆拜在了他的门下,宁愿作个记名弟子?”蒯洪良道:“即是有些本事,与我兄弟二人何干?你我兄弟逍遥自在,何必随他出家?”蒯文良嗔道:“你怎的知晓?我等入不得朝堂为官一来碍于你我身份,二来便是你我并无真才实学。倘若能拜他为师,学些本事,若得建功立业,便也好过寄人篱下。若是学不得本事,不得建功立业,也有一份师徒情谊。他门下记名弟子如此能人,皆是我等师兄弟。自古有言伴君如伴虎,若是朝堂那位失了势,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焉有自保之能?若是有此能耐的师兄弟相护,我等勤于走动,与他多些用门之谊,岂不是多些护佑之能,自保之法?”

    蒯洪良听了如此众多之言,懵懵懂懂,也不知是对是错。蒯文良道:“你便按大哥所说去做,拜这和尚为师,大哥还能害你怎的?”蒯洪良不情不愿道:“那便全由大哥做主。”蒯文良将蒯洪良拉倒,跪在府衙之外,还叫众家丁尽数跪在二人身后,也不顾路过百姓指指点点,便稀稀落落跪了几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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