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施武林中降狂魔,妙计法场引真凶
待去了此处,药王和尚只见得几根竹子为人以利器劈断。药王和尚细细看来,已然是老伤无疑,当下道:“果然是此处入得林去。那切口齐整,想是武力高强之人所为。”牛瑞一旁愤愤道:“这有何难?”抡起巨斧便将身旁一竹拦腰斩断。药王和尚细细端详那切口来道:“你们且看,这切口纵然是新得的,但依旧可见得竹中参差,并未有那处切口齐整。有此足以见得,此人武功还在牛瑞之上。”
牛瑞不服道:“师父,你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便凝聚周身气力,再用那巨斧劈断一根竹子。众人齐去看时,只见得仍同方才一般,皆无那老切口齐整。药王和尚道:“此人残暴异常,且武艺高强。依贫僧所见,你们还是都留在林外,贫僧入林捉他便是。”牛瑞听了忙嚷道:“师父为何如此小觑我等?待弟子入得林去,将那凶犯捉来。不需师父亲往。”关师爷连忙道:“牛壮士,此事非同小可,还是听大师的。”
药王和尚道:“你与严琨留在林外,保护关师爷与众百姓,若是那杀人狂魔出得林来,也好有个武力在此。此事事关重大,可是马虎不得。”牛瑞闷闷不乐道:“好吧,弟子听师父的便是。”药王和尚又交代几句,便入得林中去寻那杀人狂魔去了。
众乡民生怕牛瑞严琨离去,一个个皆好酒好肉拿来招待二人与关师爷。牛瑞喝一口酒来,便喷在地上道:“这等水米也好唤作为酒?甚得寡淡无味。”那众乡民听了,只得面面相觑,连忙来赔不是。严琨道:“此处连年受旱,能有些许粮食酿酒已是难得。如何比得起你那富贵之家的酒水香甜?”牛瑞听得无趣,于怀里掏出一吊铜钱道:“有劳诸位,可有脚快之人?帮我买些酒水前来可好?”
乡里早有精干小伙上前接过道:“俺腿脚灵便,替你去买。”便要卸下这铜钱来。却见牛瑞摆摆手道:“余下的铜钱便散与众乡亲,我家中这等铜钱不计其数,余下的铜钱便作你跑路之资了。”那小伙再三谢过,便去与他买酒去了。牛瑞将那乡民赠来的肉扯过,分作三段,分给关师爷与严琨,却是乡民早间打来的野兔烤熟。严琨道:“我拜了师父,便是佛门弟子。早已戒了酒肉。”只要了乡民些井水来食。
牛瑞撇撇嘴道:“不吃甚好,便都是我的。”将一段肉分与关师爷,自家拿起两段,一手一段,只顾往嘴里送来。当下有乡民持来一碗黄粱饭,端与严琨。严琨连忙起身来接,毕恭毕敬道:“这等好饭,怎生受用得起?”众乡民皆道:“严捕头一心为民,我这里也早有耳闻。真是个好官,如何受得起?”严琨只得再三谢过,方才把那黄粱饭来食。
不多时,便见那先前买酒去的小伙归来,手中拎有两坛好酒。牛瑞将酒拿过一闻,大喜道:“这才是酒味,正好解我馋虫。”问过关师爷也不来食,便自顾自的把酒吞来,不多时,便将两坛酒喝了个精光,只作得酩酊大醉来。严琨摇了摇头,叫乡民寻来一条长凳,将牛瑞放在长凳上睡去。
牛瑞于长凳之上昏昏睡去,忽而梦见前方火起,一人冲出火海,手持利刃,那尖刀之上尚还有血水滴下。牛瑞见了,一声怒吼,便往前一冲,欲与那贼人一见高低。却不想那长凳不稳,直将牛瑞摔了个马趴。牛瑞于地上起身,揉了揉眼道:“师父回来没?”
严琨刚为牛瑞唬了一跳,见牛瑞发问,连忙将牛瑞于地上拽起道:“尚未回来。”牛瑞道:“如今师父以身犯险,我等岂能袖手旁观,只在此处快活?”严琨忙道:“可是依师父所言,我等不是那凶犯敌手,去了岂不是平白裹乱?”牛瑞牛眼一瞪道:“我且问你,莫不是贪生怕死,不敢同去?你若不敢,我自去相帮师父。”严琨连忙道:“此话何来?我严某岂是那贪生怕死之人?”
一旁关师爷连忙止住道:“二位稍安勿躁,想来大师只是尚未寻得见那凶犯。何况凶犯是否仍在林中尚未可知。大师必不会有性命之忧。”牛瑞道:“若是师父寻不得那贼人,我们便多一路相帮去寻。若是那贼人不在林中,我等也自然无恙。若是师父惨死那贼人之手,我们做弟子又岂能独活于世?若是如此,枉费这堂堂七尺之身。”关师爷一时为牛瑞激住,哑口无言。严琨一拍额头道:“此话你怎不早说,倒是我愚钝了。”两人不顾关师爷阻拦,各吃兵刃,便入林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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