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和尚掌刀治盲妇,丑鬼月夜娶娇妻-第2/6页
却又有些不大好情的问道:“此处可有水?”关露珠遂道:“师父要水何用?”药王和尚挠挠脸问道:“我去往乌风新婚宴上,却不好如此风尘之气,想寻些水来,也洗洗脸净。”关露珠见药王和尚满目油光,连忙道:“有水有水,我便去烧水来,叫宗槐服侍师父沐浴。”说罢,便去后间烧水去了。药王和尚连忙道:“如此只是搅扰你们夫妇了。”关露珠隔空喊来话道:“师父莫说此言。”药王和尚将葵扇拿在手里把风来扇道:“倒叫贫僧有些犯难了。”
宗槐笑道:“师父不必如此,在我家中,便如自家一般。”药王和尚连忙斥道:“阿弥陀佛,休要胡说。贫僧乃是出家之人,如何有在家一言。”宗槐自知失言连忙将嘴撅得老高道:“是弟子失言了。”任深灵笑道:“百年不洗,如今一洗,还不熏坏了宗大哥一家。”药王和尚嘴脸一变道:“你这顽童,属实该打。”便抡起葵扇朝任深灵打去。任深灵眼尖,早一蹦一跳跑开去了。
待关露珠烧得水来,早有宗槐服侍药王和尚沐浴。宗槐关露珠还把菡萏,玫瑰花瓣洒在水中,以作药王和尚喷香之用。却有任深灵将那护理之术传授关露珠与郑灵儿知晓。待药王和尚沐浴完毕,早有任深灵将一新买的僧衣带入给他道:“此乃是宗槐夫妇买与你的,叫我给你带来。”药王和尚见了只顾摇头道:“如何能要破费,快还回去?”却见任深灵将那新的僧衣一把掼入药王和尚怀中,一把却把药王和尚旧衣抢过道:“这旧衣汗酸味呛鼻,早该扔了。”遂即转出屋去。
宗槐道:“此乃弟子夫妇一番心意,师父勿要推辞。”药王和尚叹口气道:“只是叫我徒破费了。”宗槐遂将新僧衣与药王和尚穿来。待来至众人面前,只觉叫众人眼前一亮。药王和尚不似前时邋遢之样,却换了一副大师风范,面目白净,五官清秀,虽非潘安之貌,也是个十足俊朗之气。直叫任深灵笑道:“这才有点和尚大师之相。”宗槐也道:“师父如此,真乃是得道高僧模样。”药王和尚苦笑道:“我自修心不修貌,要着皮囊丑俊又有何异?”便大摇大摆前往乌风家中去了,宗槐见了,连忙跟上同行。
及至乌风家,早见得乌风为人穿戴好,一派喜气洋洋。乌风见得药王和尚归来,连忙道:“师父来了,我老娘如何了?”药王和尚笑道:“无事无事,月足便见得光了。我以唤任深灵在那照料,每日换药。”乌风大喜,连忙拜谢道:“弟子乌风,拜谢师父施医之恩。”药王和尚笑道:“我唤作药王和尚,如何有见得病人不去医治之理?”
乌风拉过两人道:“师父在上,这两位乃是弟子的结义兄弟,乌龙县捕头严琨,牢头钱关明。”又道:“这位便是我师父药王和尚了。”严琨钱关明齐齐拜道:“弟子严琨,钱关明,拜见药王和尚。”药王和尚见这二人皆是相貌堂堂之辈,身材高大,孔武不凡,心中也喜道:“不愧是堂堂乌龙县三杰,果然非凡。”乌风连忙道:“皆是市井戏谑之言,师父莫要当真。”药王和尚道:“今日是你大喜之日,还应欢欢喜喜接亲去。”乌风也道:“便劳师父在此等候,弟子接亲去了。”遂骑高头大马,与严琨,钱关明一同望周家而去。有周县令安排的锣鼓队和抬轿的轿夫皆跟在三人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喜庆喧天。
乌龙县众百姓见得这乌龙县三杰骑三匹高头骏马而来,皆列在街道两旁来看。一个个对三人赞不绝口,各个引以为豪。一种百姓早知是乌风迎亲之日,一个个把那好话来讲。乌风不善言辞,一旁早有严琨钱关明替他道谢,总是一派喜气洋洋。乌风也是满脸笑意,向两旁乡亲邻里不断拱手示意,直将那一口大嘴笑得合不拢来。一行人吹吹打打,来至周老汉家外。早有七姑迎上来道:“新人见喜更添新,喜鹊说媒枝头叫。”
乌风一愣,环顾四周道:“何来的喜鹊?”严琨将乌风一拍,笑道:“大哥,莫要耍趣。”便于袖内拾了一个红色囊包,内中装有铜钱,递与七姑道:“新人新日新气象,递与喜鹊道谢言。”钱关明也于袖内拾出一个红色囊包递与七姑道:“新人见喜迎财神,喜鹊衔来凤凰枝。”那七姑见得往日只得一份谢礼,今日得了两份,便也不顾乌风不讲礼数,当下朝屋内喊道:“今日吉星照新人,喜迎新娘入新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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