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心虚,却还是面带微笑,说:“将军的名字也好。”

    他正要说什么,却听见家仆的声音,好像在说“将军,有刺客,有刺客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刺客的箭已经飞速朝他的方向刺来,眼看就要刺中,白霜霜一个箭步,挡在了他的身前。

    那箭自然刺中了白霜霜。

    白霜霜倒在他的怀里,脸色瞬间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再次醒来时已是三天后。

    她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想坐起身,左肩处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疼的她没有力气。

    “姑娘,你醒了。”是在她房内守着她的婢女彩琴。

    “我好渴。”她的喉咙太干了。

    婢女彩琴扶起白霜霜,又端来茶水,白霜霜接过茶水喝起来,几口茶水下肚,喉咙稍微好些,不那么干涩。

    “你们家将军呢?”她问。

    “将军进宫了,过一会就回来。”

    “刺客抓到了吗?”

    彩琴摇摇头说:“没有,那刺客跑的很快,将军派人追没有追上。”

    白霜霜想起自己晕倒在楚越霖怀里,其余的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见白霜霜做思考状,彩琴主动说:“姑娘,您晕倒在将军怀里后,将军很是焦急,吩咐家仆请太医,抱起姑娘小心翼翼放到床上。姑娘的箭还插在左肩,将军恐拔出会伤了姑娘,于是让奴婢扶住姑娘,将军不断打湿手巾盖在姑娘额头,替姑娘降温。忙前忙后,奴婢从没看过他这样费心为一个女子。”

    彩琴顿了顿又说:“直到太医来,将军才去忙别的事务。”

    白霜霜想象那样的场景,仿佛能体会他的焦急,他的心情,他一定充满愧疚。

    见她没有言语,彩琴又说:“姑娘,您别嫌奴婢多嘴,奴婢觉着姑娘对将军也是有情义的,否则也不会这么果断替将军挡箭。而将军也没有辜负姑娘的情义,姑娘昏迷了三天,将军就守了三天。”

    其实彩琴不说,她何尝不知道他对她的情义。

    但她现在并不能对任何人做出承诺,承诺一旦说出口,没有办到,最受伤的还是对方。

    “待你们将军回来,我会同他说清楚一切的。”

    她思考很久才挤出这段话,说清楚吧,或许他和她都能死心。

    她不知道是,此时下朝不久,第一时间就想着来见她的楚越霖已在门外听到她说的这句话。

    楚越霖敲了敲门说:“霜霜,你可醒了?”

    婢女彩琴迎上去开门,欠了身说:“将军,白姑娘已经醒了。”

    他看见半躺在床上的白霜霜,一步步朝她走进,坐在床沿询问:“你可好些了?”

    白霜霜抬眼看他,他身着官服,头戴官帽,她心想,难道他连官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来见她吗?

    再看他自额头留至面颊的涔涔汗珠,他怕是下了朝就骑上马拼命赶回来,到了府上再一路跑过来。

    白霜霜心中五味杂陈,想和他说清楚的,刚组织好的语言,在这一刻又都说出不出口了。

    “好些了,将军。”她缓缓开口,声音还是有些虚弱。

    他吩咐彩琴道:“彩琴,快去拿些吃食。”

    “是,将军。”

    一时间,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楚越霖伸出手试了试白霜霜额头的温度,说:“烧是退了,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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