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走马换灯笼



  冲着凤真道长的面,诸官设私斋时,偏向太真观请坤道的不少,连范铮都不能免俗,请了太真观九名坤道设自然斋,普为一切祈福,求杜笙霞一个母子平安,倒让凤真道长取笑了两句。

  没奈何,范铮就是个俗人,超凡脱俗从来与他无关。

  出人意料地,郭嗣本没有陪葬昭陵,而是葬万年县灞桥铜人原。

  三品以上官,及五品死于职司上的,司仪署于将葬时祭以少牢(猪羊祭品),司仪总而言之,极尽哀荣,范铮等几名司农寺官员还送轜车出了启夏门。

  铜人原的位置,就在灞桥以东、长安城东南,也葬了不少达官贵人,其中还有张公瑾的后人、比丘一行。

  新任司农卿杨弘礼对此不以为意。

  送呗,至少司农寺的僚属不是人走茶凉的无情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僚属在多年以后,还能相对饮薄酒、笑谈旧是非?

  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徙官,看得人眼花缭乱。

  黄门侍郎刘洎右迁侍中;

  中书侍郎岑文本、中书侍郎马周并右迁中书令,这是马周正式为宰相了,中书令常设也是二人;

  谏议大夫褚遂良,迁黄门侍郎,参预朝政;

  何,范铮就是个俗人,超凡脱俗从来与他无关。

  出人意料地,郭嗣本没有陪葬昭陵,而是葬万年县灞桥铜人原。

  三品以上官,及五品死于职司上的,司仪署于将葬时祭以少牢(猪羊祭品),司仪令率斋郎执俎豆前往。

  注意,俎在这里不是指砧板,是指盛祭品的容器。

  因郭嗣本职官正三品,县公为从二品,又赠送一捆五匹的帛为礼,称束帛。

  四鬲(lì),不是指天子八,诸侯六,大夫四,士二。

  挽歌六行,共三十六人。

  给营墓夫十日,五品二十人,四品四十人,三品六十人,二品八十人,一品百人,按郭嗣本的爵位算就是八百工。

  总而言之,极尽哀荣,范铮等几名司农寺官员还送轜车出了启夏门。

  铜人原的位置,就在灞桥以东、长安城东南,也葬了不少达官贵人,其中还有张公瑾的后人、比丘一行。

  新任司农卿杨弘礼来海上,你知道每天忍着不吐有多辛苦吗?

  兵部尚书、太子詹事、英国公李世勣为辽东道行军总管,礼部尚书、江夏郡王李道宗为副总管,令兵出营州柳城。

  接下来就是兵部,活儿无数,要从各府抽调府兵,要招募人手,忙得刚刚重掌兵部司、职方司的柳奭,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别说什么募兵是唐朝中后期才出现的,那不靠谱,是中后期以募兵制为主体。

  即便是府兵制为主的时期,同样会通过募兵来补充兵力,且招募还多是神憎鬼厌的——游侠儿。

  游侠儿被招募,恰如后世某些人上了岸。

  这个群体的存在,多数时候是指望募兵而活着。

  (本章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