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询问-第2/3页
“他不知道具体的地名,你就不可能得到太多的信息,就像你不可能从猴子身上问出两位数加减法的答案,当然,我也怀疑能不能从你身上问出来。”
汀阿郎思考了一下忒蓝德和这个邪恶的老东西之间有无可能有血缘的关联。
“在那边什么东西给你的印象最深刻。”
外接大脑闪烁的光芒骤增,这说明他正在处于激烈的情绪波动中。
“很多人脸上都是亮晶晶的,他们是最可怕的怪物,懂得伪装自己。”
“我肯定和虎舌帮那群人有关系,从蒲公英蟑螂的生育周期和他们的年龄来看,蒲公英蟑螂刚刚逃出去就落入了虎舌帮的手中。”
“这只是确定了我们的猜想,虎舌帮拥有很硬的后台,而且自身武装也不容小觑,没有绝对充分的理由我们没法对他们全面动手,你试试问他们怎么回去那地方,他们一路逃出来说不定记住了不少名词。”
异种并没有给出慈想要的答案,似乎在这期间他们并不会识字。只能粗略判断位置在市区边缘,他们靠着复杂的巷道和下水道来移动。在哪些地方有个长相怪异的弃子也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能找到线索的可能性很低。
“那些脸上贴着金属的人怎么对我们的,我们为什么要离开那里?”
“他们将我们关起来,关进一个到处都很软的房间,里面有沙发,卫生间,灯,还有一些脆弱的玩具,有一台电视,不过我们当时不知道怎么使用。我们是一定要逃走的,被关起来是最大的折磨,我们无法忍受狭小的空间,就像我们的脑袋里有一把开酒器一直旋转。母亲曾经告诉我们可以得到更好的对待,但是没有,她只是为了让我们不再去烦她,她对我们从来不上心。”
“母亲和脸上贴金属的人是什么关系?”
“我说不上来,他们之间既不像雇佣关系,也不像胁迫的关系。母亲可以向他们提出很多要求,但是又不能彻底自由。”
“我敢肯定,那蒲公英蟑螂身上也有愿望的影响,这让虎舌帮无法用囚禁的方式彻底控制它。”
“这是好事情,虎舌帮转移蒲公英蟑螂的可能就大幅下降了,哪怕只是短暂的自由也会给蒲公英蟑螂无比的力量。”
剖析员又抽了汀阿郎一下,这是对他之前不相信自己推断的惩罚。
“你们知道你们的父亲是谁吗?”
“我的父亲是我的哥哥。哥哥们的父亲我不知道,只知道是人类,母亲从来不愿意提起他。”
汀阿郎的震惊程度和之前在精神医院剖析的时候差不多,拥有蒲公英蟑螂血统的人都玩得这么花吗?
“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我不知道,哥哥对这件事情心理压力很大,从那以后他变得暴躁了很多。”
“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的两个哥哥提出了这个要求,我谋划了过程。二哥装作晕倒,大哥把自己的头取下来偷袭了进来观察的人,我打倒了门外站着的两个。二哥换头后得到了许多有用的知识,我们知道了摄像头这个东西,他们很快就会赶过来。由我开路,大哥指路,二哥搬东西,我们冲出了地下,有车子撞到了二哥,让他流了很多血,不过我没还是逃出来了,他们应该是害怕我们,没有追。”
“这说不定是条线索,被车给撞了,要在无限城那么宽阔的马路上撞人可不是那么常见的事情。”
慈表示同意,最近有好几起车辆发疯的案件,或许平安员恰好对各种车辆进行了大面积的调查,可以去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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