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想当二世祖

    好一会儿之后，老爷子回过神来。

    “你异于常人的地方终究是客观存在的，问题是如何挖掘和利用。你刚才提到的朋友，也可以考虑一起整合手上的资源。这方面我可以提供一些支持，算是我的投资。”

    “如果安全和利益能得到保证，我是非常欢迎合作的。我想我那些朋友也是这样的想法。但问题是安全方面我们很难相信人。

    就拿我妈张嘉明的情况来说，您应该非常清楚这有多大诱惑。很幸运，我爸爸和您目前都是可以信赖的。但是其他人呢，在这个诱惑之下，任何其他人我都不信。我甚至能想象出我妈会被当做唐僧一样对待。当然了，如果有方法消除安全隐患，合作一下也不无不可。否则我情愿自己躲起来慢慢摸索，以我们的能力，建立一个组织和势力范围并不难。”

    张嘉明的情况老爷子是清楚的，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估计自己也会采取一些行动。确实没理由劝服天佐配合自己，就像没理由去要求女儿充当被研究对象一样。对于张嘉明的情况，也是自己担忧的问题之一。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张老爷子思索了很久，最终做了一个决定。

    “我老了。也病了。你知道的，时间不会太长。我目前还是能凝聚一些资源的，其实也不小。这些都可以交给你，由你来调度。至于如何保证你自己的安全，可以完全由你自己来设计。之前只是对你的异常之处感兴趣。现在看来，没有这些依仗，你的未来也不可限量。你比我那些姓张的子孙要强。”

    ……这是什么意思？试探？收买？不会真选我做接班人吧？管他呢，自己现在的状态挺好的，未来也非常光明，完全没必要给自己套这么个枷锁。

    “姥爷，这活太大了，我干不了啊。”

    老爷子笑了笑，“其实你也不需要有多大压力。并不需要你做什么，他们都是各司其责，只是在你需要的时候可以调动一些资源。

    我给你这条件，只是希望你以后能为国所用，让民族受益。如果可能，照顾一下你那些表兄弟。我的这条老命，就看天吧。”

    老爷子这一番表态一方面是恢复健康的希望一下子破灭，萌生了退意。又被天佐的表现给吓到了。

    一口说破自己的企图，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的情况摆上台面，以及后面摆出来的一副淡漠的样子。这完全是平等对话的姿态。

    “我对自己需要什么还没有清晰的认识，毕竟我才苏醒一年不到，对自己、对社会、对世界的认识还不够。我不会接手你的资源，感觉太累。

    七年。我看到天生天养时，我就在想他们会是怎样的快乐。我可能无法体会了。我没道理再错过少年、青年，把美好的时光浪费在您那复杂的关系里面。比起自己掌舵，我更喜欢当二世祖。

    至于您需要的回报，可以从另外角度去看，问题这不在我。我出生在这个国家，出生在这个家庭，与您有着血缘上的关系。这是一种缘分，我也在珍惜这种缘分，只要这种缘分在，您所需要的回报，自然会有。

    要知道，我的能力带来的收益肯定会益出的，我身边人自然会受益。我妈的状况虽然是我无意间造成的，但也是受益了，这就是一种溢出。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我尽量从我的角度出发让好事情发生，而不是坏事情。我对谁都没恶意，没必要。

    如果这个缘分尽了，一纸协议也没什么意义。过多的利益交错反而可能让事情变得复杂。

    我对外界的索取并不多，我更愿意交换，而不是夺取。当然，谁要是调低了下限，我不介意以他的下限跟他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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