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瘾君子

    罗伊斯把安德鲁吓了一跳，后者则立马往旁边一闪，随后看着前者拔出了一把手枪，并且对准了汉斯的脑袋。

    “帕金斯？帕金斯收了钱了？我他妈怎么不知道呢？帕金斯在他妈哪呢，我咋没看见呢？”

    汉斯看着面前的白发壮汉，对方明显吸了毒，而且正处于亢奋状态。他手里拿着一把白鹰左轮，六发弹舱，双动扳机（即半自动）。汉斯把双手微微抬起，示意对方冷静。周围的帮派成员这时也连忙反应过来，于是汉斯便被包括罗伊斯在内的四个人指着脑袋，就连安德鲁也从沙发背后找到了一把霰弹枪对着他。

    汉斯的情况相当不妙。对方四个人从三个方向瞄准了他，子弹会从150°的扇形区域射向他...三个人的火力，因为其中有一个人的站位有问题，他拿着一把9毫米冲锋枪，和汉斯之间隔了一个罗伊斯——他的子弹打不穿一个人。汉斯在电光石火之间分析出了局势，并且他很快就给自己做出了一个战术决策。

    他不动声色的道：“你不能指望我给你们付两次钱，这不符合规矩。”

    “那你他妈是什么人？”罗伊斯把左轮枪狠狠的顶在汉斯的脑壳上，然后怼了他好几下“我他妈让你付两次，你他妈就得给我付两次。别，对，我，指，手，画，脚，傻逼。”

    他继续用枪顶着汉斯的脑袋：“你想要枪是吧？拿钱来，让我看到你的钞票，傻逼铁血佬。”

    汉斯抬头看着罗伊斯。他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面前的这个人：他有着花白的头发，身体壮的像头牛，光从外表上看估计在五十岁上下，但可能年轻一点。汉斯觉得他应该在某些档案上见到过这个人，然后他突然想到了几个星期前他翻看反情报局人员档案上看到过这个人。

    他对罗伊斯的印象非常深刻。

    “西蒙‘罗伊斯’史蒂文森...十一项谋杀指控，九项强奸指控，贩毒，非法囚禁，纵火，大型盗窃（grandtheft)...看来还没有人有空抓你。”他的声音相当冷。

    罗伊斯似乎根本没听到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你他妈是不是聋了？啊？我让你拿钱你听不懂是吧？”

    汉斯重新思考了一下现在可能发生的情况。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他决定和这个人交涉一下，虽然不一定有结果。

    “罗伊斯，我觉得你可能已经从帕金斯那里拿到了货款。所以这是我的提议：你给我打个折，我把钱给你，你把货给我，然后我提裤子滚蛋，你觉得呢。”

    罗伊斯沉吟了一下：“打折？操，哼...”

    “我跟你讲，铁血佬，我还不知道你打哪来的，给哪家的老板做事。”罗伊斯依然处于刚吸完毒的亢奋状态，他稍微有些痉挛的晃了晃“谁派你来的？你给谁做事？乞丐王还是罗兰？”

    “皇家反情报部，汉斯·冯·克里格，我的直属上级是皇家女仆团的谢菲尔德。”汉斯不打算把谢菲尔德刚调走的事讲给这人听。

    “你给那群舰女人做事？靠...哈哈哈哈哈——”罗伊斯听到这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群，拿人好处不做事，只会收税和喝下午茶，连他妈鬼都不是的舰女人，哈哈哈，我是说，它们是靠什么繁殖的...”

    罗伊斯的后半句话是对着他手下说的，他明显不正常，而且注意力涣散。他侧过身，枪口离开了汉斯，对着自己的手下哈哈大笑——而他的那几个手下也跟着他笑，注意力根本不在汉斯身上。

    然后他们就一下子笑不出来了。

    汉斯一脚踹在罗伊斯的膝弯上，同时将他锁喉。他右手拿着谢菲尔德的枪向右侧拿着霰弹枪的安德鲁开了火：威胁最大，优先解决。罗伊斯嚎叫着扣动了扳机，但他的几发子弹全打在了墙壁上：汉斯抱着他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把他面朝地按着打死了剩下的两个手下：八发子弹打死了三个人。最后汉斯顶着罗伊斯的脑壳打了两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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