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人间的治愈碎片



    (一)

    “唐糖,你说,真的是越长大越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吗?”半夜一点半,叶小枫给我发微信。

    自从上次三点多给我敲电话,告诉我兮兮和大陈分手之后,这姑娘就经常后半夜给我发消息,而且还会特别笃定我没睡觉。

    本来还有一点点困意,看到这句话之后睡意全无。

    我想了二十多分钟,给她回复一个“是的。”

    她问我为啥,我从床上爬起来,点了根烟,思考至今。

    在我看来,老刘和狗头是轰轰烈烈无疾而终的代表,现在去KTV,狗头不再唱《梦一场》,而是开始唱萧敬腾的《王妃》。

    哈哈哈哈抱着麦克风疯狂摇晃:痛太美,尽管再卑微,也想尝粉身碎骨的滋味。我们几个都快笑死了。

    状态好的时候,我会把他们的BGM全部唱一遍,唱得几个货哇哇大哭,然后集体谴责我。枫姑娘的《北方女王》、狗头的《梦一场》、老刘的《心雨》、十三的《董小姐》…这几个货报复的时候会集体合唱《米店》,然后就属我哭得最丢人。

    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还是会自愈,其实还挺佩服他们几个的。但狗头对梦梦,老刘对四姐,也并不是一开始就非常用心去小火慢炖的情感。

    我后来不止一次问他们俩,当时为何如此上头?他们一致摇头,表示遵从内心,只那一眼就觉得,为了这个姑娘付出都值得。或者说是“心疼”。

    我曾经在某个故事里写:你一定会逢到那个只一眼,便让你无比心疼的姑娘,然后为了她,你会觉得付出一切都值得。

    有人将其称为“白月光”,亦有人将那样爱而不得的经历,铭记一生。

    我今年因为经历了让人比较颓丧的事情,开始梳理《愿你像沿途的风景一般美丽》,增添了许多新故事,也将从前的事情重新整理了一番。毕业工作已然近五年,五年的经历有了更多感触,起码在我看来,自己写故事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而且更加从容。

    有几个朋友开始特定驻扎在每个故事里,这让我很感恩,就像文字和音乐那般治愈我,就像钟叔说的:字吸歌呼。

    2017年夏天在舅舅还没装修完的家睡了一夜,那个夜晚的凌晨两点钟,安姑娘和我通微信电话,花费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给我讲她大学时期的故事。

    也记得,2016年夏天去小岛实习的路上,在那个全班同学一起坐绿皮火车的路上,他们都在睡觉的时候我却睡意全无。那时候的绿皮火车,你可以躲在一个角落里抽烟,我和死党一起抽烟,同时我插着耳机,把《你离开了南京,从此没有人和我说话》循环整夜。

    那个夏天,那首曲子成为了我在QHD的主旋律,时至今日回想起来,依然非常感激。那样的经历、那样的夏天,零零散散都是构成这个“野生作家”的重要部分。

    (二)

    自那个故事完结以后,和安姑娘联系甚少,直至最近写完了第三个补充故事,才简单说了说这些年的一些经历。

    姑娘治愈在丽江,依然在寻找自己最喜欢最舒服的状态。我说我这种文艺矫情狗也是,感觉最近很艰难。

    姑娘说哪有什么矫情不矫情,每个人情绪上来的时候都无法自持。而关于这些年的经历,安姑娘说:我们只是体会这个世界比别人更深刻了一些。

    无论如何,也要认真对待生活,好好对自己,不去和任何东西做对抗,而是接受。我说要变得不在意不伤害,热烈且洒脱。

    后来我自诩是一个“直接热烈、恣意妄为的野生作家”,或许也和那时候一直听NJ市民的音乐有关系,这些年,坚持写字也是最治愈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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